二叔家的經濟大權,而二叔也是個典型的妻奴,二嬸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來不知道反抗。
結婚這麼多年,給奶奶都沒有買過一件衣服,就連除夕都不回來和奶奶一起吃頓年夜飯,總是以做生意忙,回不來為藉口。
而堂弟蘇超,則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自己的爸爸被送進醫院,卻一點都不擔心,還在那裡因為第一次進大醫院而興高采烈。
二叔也是個苦命人,娶了一個讓他和家裡老孃反目為仇的老婆,而這個他百般疼,百般愛的老婆,在他去世一年,就嫁給了另外一個身強體壯的老公,而把他的老孃扔給了蘇祥,一點贍養費沒出就算了,還責怪周阿花,生出這麼一個命短的兒子,讓她守寡,讓她以後怎麼活啊!
蘇然看著現在一臉慌張地二嬸,心底冷笑。
醫生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周阿花焦急地迎了上去問:“醫生,我兒子沒事吧?”
似乎每個病人家屬,問醫生的第一句話總是這麼一句,從側面反映出病人家屬潛意識裡希望家人沒有事情,希望自己的家人只是小小的一場病。
醫生拉開周阿花的手說:“病人手術很成功,不過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他肝硬化很嚴重,已經不可能治癒,我們只能儘可能控制,還有,病人今晚上特別時期,要特別小心,如果挨不過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