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的連連點頭,說:“是,是,大師還有什麼要求,請一併說出,我回去請示一下。”
文非點點頭,道:“第二,我不知道你們都幹了什麼缺德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只要你們付足了錢,我會替你們解咒。但是,善後的事情你們自己做,我不會替你們擋災,我只是個商人,不是打手。”
“這個完全沒問題!還有呢?”姓趙的長舒一口氣,看他的樣子,這個要求應該還沒超出他的底限,他肯定早有安排。
“第三個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可明白。”
那姓趙的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那個女孩啊,沒問題沒問題,小事一樁,您先下車吧,我馬上去請示。”
待那姓趙的走遠,我忍不住文非這趟報酬是多少。
文非眼皮都不眨,“五十萬。”
不算太多嘛,這要請示個屁啊。在我的二十多年的生涯中,對當官的印象一向都是富得流油,坐家不動錢財都滾滾而來,不用說一個部長,哪怕一鎮長要拿出個幾十萬也小意思。
“三倍,現在是一百五十萬。”文非道,“要說這些傢伙死不足惜,要不是有求於他們,哪怕就算再來個十倍我都不會出手的,更不用說與下咒的人對抗了,這是忌諱的事情。”
這樣啊!我沒出聲,只是默默的想象這倒黴的傢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
我們在車裡準備停當,那姓趙的屁顛屁顛的過來說部長同意所有的條件,只求能把人救回來。
文非點點頭,帶著東西,下了車緩緩步入了屋子。
大廳還蠻寬敞的,各式各樣的傢俱早就被清空,留下了一大塊空地,放置著一張巨大的床板,上面四仰八叉的捆著那個病人。
此時那病人的身上早就被扒光,露出了一聲灰白色的腐肉,似乎還有肉肉的蛆蟲在其中蠕動,看起來非常��恕�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偶爾會引起一陣悸動,幅度卻小多了,也許是沒力氣了,反正這傢伙只是瞪著一雙灰白色的死魚眼發呆,喉嚨裡汩汩的發聲,仔細分辨,竟然是在號哭。
文非圍著那腐爛的軀體轉了一圈,站立不動,似乎實在思索對策。那部長緊張的問道:“大師,還有救嗎?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文非不為所動,只說:“我要公雞一隻,快快去找。”
不待那部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