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存在。我雖然沒感覺出來啥,但是被他們的情緒影響,更是忐忑不安。
原本用來登山的靴子基本上成了水壺,走起來晃晃蕩蕩,嘎茲作響。雖然據阿東所言,仙人乃清淨之體,但看我現在這樣子基本與之無緣了。
當然了,同惡裡道正他們倆比起來,我還算乾淨。這倆傢伙實在丟人類的臉,就算在森林裡這各種味道橫行的地方,他倆的體味都能燻我一跟頭,要擱城市裡……不敢想象,反正以前我在南京的時候曾經依靠鼻子拐了四條街,硬生生的找到了賣臭豆腐的地方。
繼續深入,霧是越來越濃,離開十幾步就看不見東西,四周還靜悄悄的,惡裡當頭還不敢出聲,只是慢慢的往前挪動。
空氣太潮溼了,植物越加的茂密寬大,不時的滴下水珠,仿如小雨,讓我生出身在亞熱帶叢林的錯覺。
在這裡走雖然沒有太陽烘烤的禍害,但是一樣特別消耗體力,脫水特別嚴重。即使我們仨全是有根底的練家子,這麼長途跋涉都有點吃不消。
有時候很懷疑惡裡的體質,三人之中就數他背的東西最多,偏偏還一馬當先,第一個走,最後一個休息,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工作。
道正則依然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樣,不過從開頭到現在,他似乎也沒變過,總是那麼不疾不徐的跟著。
“你布的什麼鬼陣,我怎麼感覺都在一個地方打轉啊。”我悄悄的向阿東抱怨。
“當時沒注意,可能用力過多?”阿東似乎也是一肚子疑惑,我能清楚的感覺出他的彷徨,“但是好像沒這麼狠啊,天機大陣沒轉移時空的功能啊?”
“轉移時空?”我大汗啊,這也太狠了吧,我說這裡咋會出現這麼不符合常理的地理環境,感情是這東西操蛋。
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阿東說這陣已經不是他以前布的那個了,居然多出了轉移時空的功能,也就是說……
“有危險!”
原本蔫蔫的道正這時卻精神百倍,biu的一聲就從後面躥到前頭,把惡裡一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側耳傾聽。
我們都不敢動,努力的分辨有什麼異聲,只是周圍安靜的可以,除了雨滴打在樹葉上,並沒什麼異常。
功聚雙耳,都快耳鳴了,依然沒事,我狐疑的看著道正,難道是這傢伙過敏?
忽然一陣微風過處,絮絮之聲大作,先是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