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見陳教授絕不離開。
那老頭沒法,只好說:“一年前你們的實驗出了事故,陳比利教授已經成了白痴,你就算見到了他也沒用。這案子已經擱了一年,我們的調查需要你的幫助。”
我心中一喜,陳教授居然沒死,額,不過成了白痴與死也差不多了。怎麼又同國安扯上了,堅決不能同他們走,這衙門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
我又問我出了這麼大的事,家裡人知不知道?那老頭點頭說我父親來過,當時問了情況一言不發,只說醫療費用他會承擔,讓醫院好好照顧我,之後就沒了音訊,據他們瞭解是出國了,不時的有大筆款子從國外寄過來,用以支付我的醫療費。
我默然,老爸只是個鉗工,都快下崗了,哪來的錢養我這個植物人?還出國,難道咱家有海外關係?心中沒來由的一下悸動,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那老頭又說本來陳教授的實驗出了事故,各種善後費用都是由專門帳戶支付,但是我父親非常固執,執意不肯接受,非要自己籌錢,堅決不要與他們發生關係。
老爸的意思我知道,他生平最討厭與國家的人打交道,所奉行的原則就是敬而遠之,絕不與之糾纏。他這種思想我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但是也不至於連應得的賠償也不要了,非要自己負擔。
“我爸他留下了聯絡方式沒有?”我問道。
那老頭搖搖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臨走的時候只給我們這個,讓我轉交給你。”
我接過一看,應該是老爸留給我的書信,看介面似乎沒動過,不過也不敢說沒被這幫搞情報工作的拆過。
沒有當即開啟,我對那老頭說:“好吧,既然我爸都這樣了,我也不能削他老人家的臉面。我是不可能跟你們走的,關於陳教授的事情我所知也不多,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在這裡說吧。”
那三個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那老頭咳嗽一聲,勉強笑道:“你們父子倆還真是一樣啊,那好。”
老傢伙問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