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總算能理解凜徹說過的話了,曉月和悶葫蘆真的是同一類人?
看著血氣不順的孟曉月,司雪衣連忙走了過去,伸手攙扶著她,黛眉緊皺,擔憂問道:“曉月,你的身體還行嗎?”說著便伸手替她把上一脈,黛眉就立刻皺得更緊,更糾結了?
糟了?曉月在發著低燒,必須要快點這座皇陵墓讓她好好休息一頓才行?陵墓的陰氣太重對身體有害,但是,能帶他們離開這裡的人就只有曉月了,她能堅持走出去嗎??
緊迫的時間容不得多想,司雪衣撩起白袍下襬的一角,毅然蹲下身來,轉頭望著低燒虛弱的孟曉月,秀氣的黛眉凝聚著凜然的英氣,擲地有聲道:“上來?接下來要用快的,你帶路我來走,二皇子請你跟上我們?”
雖然他的能力遠遠不及凜徹厲害,但是身為男子漢怎麼能讓病虛的女人承擔呢?保護女人是男人的責任,這是師傅第一條教他的道理?
“雪衣,麻煩你了……”一臉病容的孟曉月知道自己的狀態非常糟糕,也不推託司雪衣的要求,軟軟地趴上司雪衣精瘦的後背,閉起雙眼勉強集中渙散的精神,辨認出銅鈴聲響的方向,淺色的柔唇張啟道:“一直向前走——”
接下來的一路上,司雪衣依次跟著孟曉月所說的方向一直走,而默不作聲的段非塵則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算是無言地給他們倆護航,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走回頭的路,而是另走一條新的路,非常的安全而且也不復雜,是孟曉月他們運氣太好了?還是這一條安全離開的路,是誰人故意留下的?
小腦袋燒得渾渾沌沌的孟曉月,雙眼球也刺痛酸澀的,趴伏在司雪衣的背上,其實根本就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是依靠著雙耳的聽力辨認銅鈴聲,從而虛弱地釋出命令。
也不知道司雪衣走了多久,神志不清的孟曉月已經算不清時間的流逝了,只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眼皮外透來了刺眼的白光,心有所感,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朦朧朧地看到前方站著五個人影,雖辨不出誰是誰,但她知道他們到了出口了,而阿離他們也平安沒事了,她也能放下心了?
她將他們帶出去了,這樣她是不是能好好的睡一場,忘卻掉裡面的噩夢——
出口近在眼前,心急迫不及待的司雪衣連施出幾番輕躍,一下子就雪衣翩然飄臨到巨門出口前,剛雙腳一落地,還沒來得及說話,背上的孟曉月已昏闕過去,軟趴趴的整個人無力地滑下去了,風馳電掣的一剎間,昏迷滑落差點跌倒地上的孟曉月被人穩穩地扶住了,卻是——三個男人同時扶住她的???
眼尖手快的段莫離穩穩地扶住了孟曉月下滑的身子,而段非臻和段非塵則是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的雙手,三個男人三兄弟冷冷地望著彼此,莫名緊繃的氣氛縈繞在四人之間,最後雙眼的視線落在已昏闕過去的女子身上,一時失神?最先放開手退出的是段非塵,他只是不想讓小月的身體受傷罷了?
“太子,你該放手了。”冷銳的聲音低沉而淡淡的,少年俊美的面龐自從陷阱出來後就一直面無表情的,彷彿有什麼本質改變了,卻依然緊抱住孟曉月不放,霸道得容不下一粒沙塵??
觸控到孟曉月發燙的手腕,段非臻糾結起劍眉,英俊的面龐神色難辨,音調平穩道:“她發燒了。”接著便鬆開了孟曉月纖細的手腕,憂鬱的眼眸轉而看向不該出現在此的段非塵,冷血無情道:“我現在不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等上去後,你自己來向我坦白?”
“凜徹,可以離開了?”段非臻並不急於找段非塵算賬,卻難非常急切上山回去,就像是在為誰節省寶貴的時間???
凜徹竟然受傷了???他正一邊粗陋地給自己的手臂包紮傷口,性感薄唇的咬扯著染血的繃帶,簡短一個字:“好。”
“悶葫蘆,你受傷了??”一直在喘息回氣的司雪衣被凜徹手臂上的血跡斑斑刺激到了,一陣風地捲到他身邊,黛眉緊鎖地審視著他的傷口,再惡狠狠地瞪望一旁的玄邪雨和師伯仲,沒好氣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搞的?又推凜徹上去擋招了?”
古墓中有太多陰險的機關和陷阱了,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他們也會被暗算到的時候,若遇上危險度太過高他們又無法解開的機關時,他們都習慣推凜徹上去擋著,因為凜徹彷彿就是天生的盜墓者,任何機關陷阱在他手上都會變得簡單幼稚,一下子就被他勘破了?
就算凜徹勘破不了,以他逆天般的武功,也絕對難以傷害得到他?
“這次真冤枉,我們什麼事都沒幹?”玄邪雨和師伯仲兩人很有默契地舉起雙手,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