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與她糾纏一整宿,也不願意再和她分房睡,光明正大地住進她的房間裡和她共睡在一張床,兩人如膠似漆猶如一對新婚小夫妻一樣,親密得讓人豔羨。
底下的宮人們任誰都看得出孟曉月對四皇子的重要姓,對她獻殷勤的奴才就更多了,而孟曉月卻只是嫣然一笑,對任何獻殷勤的人既不拒絕也不接受,態度曖昧卻讓人揣測不透她的心思。
一池碧華青蓮散發著陣陣幽香,凝神宜人,鬱躁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了,孟曉月站在碧池旁邊俯視著一潭盛開的青蓮,沉靜的雙眸眼神有點撲朔迷離,嬌嫩的玉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懸掛間上的墨龍玉佩,似是入了神,俏臉的神色有點呆滯?
這時一陣微風拂過,吹起了孟曉月肩上的長髮,撩起了她雪白的袖袍,脖子上凝玉般的肌膚卻是佈滿了斑斑點點紫紅的吻痕,深深淺淺的,就連皓白的玉臂也不能被倖免,全都是被男人狠狠愛憐過的痕跡,袒露在明媚的陽光之下,尤其地形骸,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站在不遠處的小順子連呼吸也不敢粗喘,像只小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監視著孟曉月的一舉一動,心裡是驚駭得七上八下的,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原本以為月姑娘和四皇子歡好之後,第一個要求就是讓四皇子殺了自己,但是月姑娘卻沒有殺他的意思,只是對他意味深長地悠然一笑,待他如從前一樣若無其事,卻也讓他更讀不懂月姑娘的心思了?間他起急。
月姑娘在想些什麼?他完全看不透,只是覺得……覺得月姑娘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更漂亮更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韻味的氣質,既清純又嫵媚的,兩者糅合在一起竟產生了一種致命的誘惑感,就連他這個假男人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小順子偷偷地抬頭鬼鬼祟祟地偷望著站在碧池旁的白衫羅裙女子,眼神慢慢變得傻愣痴呆起來了,只見女子一身神仙薄衫在陽光的照耀之下,肌膚雪白得近乎透明,白嫩的雙頰卻因陽光的溫度而泛起淡淡的紅暈,就像抹上了胭脂一般,美得眩目。就像天上神女一樣,但是脖子和玉臂上卻充滿了激情浪蕩的痕跡,讓人一時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上的神女,還是專門蠱惑男人的狐狸精?。
“你在看什麼?”就在小順子偷看得失神的時候,一把清脆恬靜的聲音打破了他心裡不該有的胡思亂想,只見孟曉月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雪肌墨髮,紅唇白齒,不是絕美,卻是絕媚的?小順子渾身打了個寒顫,危機感莫名地升起,猛一跪下:“奴才該死?”
“怎麼好端端的就說自己該死了呢?”孟曉月似懂非懂地嫣然一笑,紅唇間逸出脆生生的笑聲,她緩緩走到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小順子身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巧言輕笑:“你可是撮合我和阿離的大功臣,阿離怎麼捨得讓你去死?”
孟曉月的話一說出,一時間四周變得安靜起來了,小順子連微弱的呼吸聲都畏懼地隱下去了,不敢出聲求饒也不敢亂動,恍若雕像一樣跪在孟曉月的腳旁,無聲地顫抖著?
“你很怕我嗎?”孟曉月神色淡淡地望著雙肩瑟瑟發抖的小順子,沉靜的雙眸掠過一絲銳光,紅唇忽然一勾,輕笑道:“你不用怕,最近死的人已經夠多了,我暫時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明明是寬宏大量的話,小順子卻聽得毛骨悚然的,豆顆大的汗珠滑落,誠惶誠恐道:“多謝月姑娘厚愛?”
斂目一望,孟曉月沉靜的聲音卻包涵著刺骨透心的冷意,“抬起頭來?”小順子不敢違忤,畏畏縮縮地抬起心虛的臉瞻望著孟曉月,而她只是淺淺一笑,悠悠道:“將來的日子還來日方長,我一定會讓你好好活著的?”
話中有話,讓小順子頃刻間慘白了清秀的臉,心驚肉跳的?
“起來,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在虐待奴才呢?”孟曉月一顰一笑之間盡是嫵媚的淺笑,卻讓人莫名地感到銀針般的寒意,小順子不敢亂揣測,連忙應了聲‘是’就一咕嚕地爬起來了,頭依然是低低地垂下?
氣氛再度僵硬寂靜下來了,小順子是害怕得連心都跳不起來了,而孟曉月則依然是若有所思地望著一池出於汙泥而不染的青蓮,這段時間以來她好像變得更安靜沉默了,常常獨自一人發呆出神,猶如靈魂出竅了一樣?
忽然,眼角瞄到一抹淺藍色高大的身影正快速地走過來,步伐凌亂而急切的,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孟曉月先是怔了一怔,隨即絢爛的笑意爬上了俏臉,是真心的笑容,她揮動著雪白的小手,叫喚道:“阿離,我在這裡?”
才一晃眼,段莫離便閃身到孟曉月面前了,妖孽的俊顏泌著薄汗緋紅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