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不善必先知之’,咱們這樣做也算是趨吉避凶!”
旁邊泠苞和鄧賢連忙點頭,張任爭不過三人,只好跟去。
四人來到紫虛上人地庵前。不久便被一個小童引了進去。
張任有些不屑地望著紫虛上人。而鄧賢和領班地嚴重更多地則是好奇。只有劉璝很虔誠地向著紫虛上人跪拜。
劉璝很明顯不是第一次見紫虛上人了。只見劉璝拜完。立刻問道:“仙長。如今我巴蜀已經到了危難時刻。還請仙長為我巴蜀賜下批言!”
紫虛上人點了點頭。命小童去取紙筆。自己則掐算起來。
突然。紫虛上人臉色一變。一副小吃一驚地樣子。
“奇怪。天象為何突然變了!這和我前些日子所算地不一樣啊!原本明明是鳳雛墮地。為何如今卻是鳳凰涅槃之象!難道真地是天意難測?”紫虛上人輕聲說道。
隨後紫虛上人看了看堂下的四個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四位若是問益州的前程的話,那麼貧道只能夠告訴四位一句話,換人不換姓!”
聽了這話,四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如今益州牧可是劉璋,若是換人不換姓的話,說明接下來益州的主人不是劉璋,但是還是姓劉的,那麼符合條件的恐怕只有劉備了!
劉璝接著問道:“仙長,請問我等四人氣運如何?”
紫虛上人掃了掃劉璝,無奈的搖了搖頭:“黑氣饒頭,陰氣籠身,在劫難逃,又何須再問!”
說著,紫虛上人話音一頓,目光落在了張任的臉上,開口說道:“這位將軍眉間尚有一絲紅潤之澤,應該會有一線生機!將軍千萬要好好把握!”
說完,紫虛上人閉上了眼睛,而小童很合時宜的走過來,將四人送了出去。
下山的路上,四人的心情自然是各不相同。劉璝、泠苞和鄧賢三人看張任的眼光也有些不一樣了,在三人看來,憑什麼就你張任有一線生機,我們三個都得死,這三人心中自然有些心裡不平衡。
而張任卻沒向心裡去,張任本來就不信命理之說,對於這些虛無縹緲的算命之說,所以對於紫虛上人所言,張任壓根就沒聽進去半點。
……
葭萌關。
作為張魯手下十大天師之首,張修在漢中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漢中是政教合一的地方,漢中不少人都信奉五斗米教,五斗米教的教主自然就是漢中太守張魯了,而張魯手下有十大天師,平日裡輔助張魯傳教,管理五斗米教內的事物。而張修自從張魯父親張衡還健在的時候就加入了五斗米教,如今在五斗米教的十大天師中,張修是排在第一位的。
劉備並不像劉璋那樣封鎖葭萌關不準人路過,所以張修很輕鬆的就進了葭萌關,找到了霍峻的住處。
原本劉備在葭萌關的時候,城主府自然是要給劉備住的,而霍峻則是住在軍營,如今劉備兵發成都,而劉備將阿斗也留在了葭萌關,所以為了保護劉禪,霍峻也搬進了城主府。
劉禪在城主府中可一直都沒有閒著,自從上次刺殺以後,雖然沒有新的刺客找來,但是劉禪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這些日子劉禪彷彿又回到了那行走江湖刀頭舔血的日子當中,時時刻刻都保持著警惕。
如今,城主府中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劉禪的監視之下,府中所有計程車兵,劉禪都已經記下來了,同時也包括了他們的聲音。畢竟現在劉備不在自己身邊,自己當然要更加小心謹慎,如今一個稍微陌生點的腳步聲都能夠引起劉禪足夠的警惕。
房中,劉禪正在運功打坐,一絲極其細微的香火味飄來。
如今劉禪的內功,如果將所有功力都運到鼻子上,方圓一里的味道,劉禪都可以勉強捕捉到,而如今這股香火味,對於劉禪來說是十分熟悉的,前世在武當山的時候,沒少聞這些味道,武當雖然是名門大派,但是也接受香客們的香火,所以這種特殊的問道,在一瞬間就被劉禪所捕捉。
葭萌關附近並沒有道觀,按理說這香火味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聞到這股香火味以後,劉禪立刻起身,順著這香火的味道奔去。
終於,劉禪來到了正廳的位置,劉禪偷偷的躲在屋外,向裡面看去,只見霍峻正坐在正中,而霍峻身前,站著個黃衣道士,那香火味道就是從這道士身上發出的。
這道士便是張魯麾下十大天師之首的張修!
“霍將軍,你在考慮考慮,只要你獻出葭萌關,投靠我家教主,我家教主必然不會虧待你的!”張修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