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部分(1 / 4)

嚴政昶絲毫沒發覺自己在師清落的心裡已經成了“小受”的形象,他痴迷的看著師清落含笑的面容,她笑起來彷彿讓天地萬物的光華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大眼彎彎,波光粼粼,嘴邊梨渦輕輕浮動,比酒還要醉人。

“師落,你真美!”他啞聲的道,一隻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撫上了她的小臉,那美好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開,身上的燥熱又加深了幾分。

他眼底不尋常的灼熱讓師清落一驚,臉上的笑容消失,她不動聲色的往後一退,避開他的手,淡淡的說:“豆子,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嚴政昶的手一落空,慢慢的握緊,咬牙道:“師落,你為什麼一直在疏遠我?難道你真的如此討厭我嗎?”

“豆子,你多想了,我只是認為男女之間相處還是要保持點分寸。”

“我不要你跟我保持分寸,”嚴政昶說著一把將她拉入到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師落,我喜歡你,我想靠近你,也想你能靠近我,而不是離我遠遠的。”

“豆子,我不喜歡你。”師清落平靜的道,用力的推開他,“所以。我不喜歡你的靠近。”

她這直接的話讓嚴政昶的心頓時痛成一片,她就如此堅決而徹底的拒絕了他,不留半點的機會。想到多年前在水茶屋的那天,她主動的撲到非離丞相的懷裡,嬌笑嫣然;想到剛剛她唱詞裡“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惆悵思念,難道說她喜歡的始終都只有非離丞相嗎?

濃濃的嫉恨湧上心頭,他如豹般的撲上她,將她壓在身下,黑亮的大眼中閃現出瘋狂的神情,低吼道:“師落,是不是隻有徵服了你的身體,你才會喜歡我?”

他這句話讓師清落怒了,她沒想到嚴政昶連那個精蟲上腦的哈德赤羅都不如,她冷冷一笑:“只有最無能的男人才用身體來征服女人,豆子,我以為你長成了撐天的男子漢,沒想到也跟那些男人一樣。早知今日,當初何必救你?”

嚴政昶呆了呆,她臉上的冷漠諷刺刺痛了他,他本來就沒想過真的去用身體徵服她,只是一時妒火攻心。他鬆開了她。狠狠的一拳砸在旁邊的矮桌上,頓時,矮桌碎開,他的手上鮮血淋漓。師清落冷眼旁觀,不發一言。

“師落,那你告訴我,怎麼才可以讓你喜歡我?”柔美的少年抬起長長的睫毛,用乞求而痛苦的眼神看著她。

她心底一軟,輕輕一嘆:“豆子,我喜歡你,只會是朋友間的喜歡。你現在還如此的年輕,以後,會找到適合你的人。豆子,你對我還只是喜歡,沒有到愛的地步。”

“師落,喜歡與愛有什麼不同嗎?”他迷惑的問。

“不同,有很大的不同。還記得以前在半籬山上,你摘茶花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嚴政昶低下睫毛,不用細想,他也記得她指的是什麼——她的那番話給他的印象太深了,他記得他摘了支茶花後,她當時說:“我喜歡花是因為我喜歡花開的嬌豔美麗,但是你摘下了它,它過不了多久就會死,那樣,我就看不到這麼美麗的花朵了,所以喜歡花的最好的方法不是摘下它,而是為它澆水,讓它長的更美麗。”

“豆子,你現在好好的想想我的那句話吧,你就會知道喜歡與愛的區別。等你想清楚了,也許就會知道我喜不喜歡你,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師落,我……”他想說什麼,卻住了口,握緊了鮮血淋漓的手,多年前,他說懂了,只是懂了她表面上的意思。現在,再次想起,豁然明白原來這句話還有另一層含義,他不懂,是真的沒懂。

喜歡與愛,真的有區別嗎?

接下來,嚴政昶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想他對師清落到底是喜歡還是愛。想了幾天,卻還是沒有辦法分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區別。眼看著一天又一天的接近端賜國,他焦慮的如同困獸一般。

他的焦慮,師清落看在眼裡,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她對豆子確實沒有那份心。臨近端賜國,她原本期待的心反而變得有些忐忑不安了,近鄉情更怯,她知道嚴政昶是在說謊騙她,心底卻隱隱有份擔憂,非離既然沒有出事,為何不來找她呢?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牽絆了他?

搖搖頭,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會牽絆住他。聽嚴政昶說這五年來,端賜國一片風平浪靜,自承燁王親政後,非離丞相很少參與政事,一年在朝堂上見不到他一次。既然如此,那麼他還有什麼要忙呢?

不想再胡思亂想去,她起身,走出房間,來到了甲板上。嚴政昶這幾日時不時的不見蹤影,估計是與其他官員商議事情去了。天氣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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