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點心吃的麼,難道是哄我不成?”
“呵呵,在下怎麼會哄小緣姑娘呢?”司馬策聽這略帶稚氣的話,不由呵呵一笑,眉宇間神色十分的愉悅,“是在下疏忽了,在下立刻叫人送點心來。”
“好啊,我要邊吃點心邊看那幾個名角看戲。”師清落拍手道,轉頭拉著非離的手道,“爹爹,我們去看戲吧。”
“好,依你!”非離神色柔和的說。
“好,好,那我們去大廳去看戲吧。”昏昏欲睡的段正飛一聽看戲,立刻來了精神,打挺般的站了起來。
於是眾人一同起身,往大廳移去,徐涵錚藉著出門的空檔,擠到了師清落的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小落落,你怎麼來了?旁邊那個男人是誰?”
後面那句帶說十足的醋意。
師清落心裡興起了捉弄他的念頭,於是故作驚訝的問:“徐公子,你說什麼?什麼小落落?我不認識啊,我叫小緣。”
“你還裝?”徐涵錚伸手過去正要掐住她的臉,卻是掐個空,師清落瞬間被拉到非離的身邊,徐涵錚一驚,桃花眼慢慢變冷,這個大鬍子的男人念力訣竟然在他之上,真是小覷了他。
“徐公子怕是認錯人了,這是小女小緣。”非離淡淡的說。
“涵錚,你眼花了吧?這個小姑娘跟小緣可是一點都不像啊。”段正飛看看師清落,又看看徐涵錚道。
“是嗎?”徐涵錚的目光落到師清落的身上,見她依舊被非離拉在懷裡,而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他,心裡一頓,他低下頭去,語氣低落的說:“也許是我看花了吧。”
呵,他怎麼可能會看花呢?他接觸過的女人無數,識人能力更是比常人高出幾分,他不介意小落落裝作不認識他,他介意的是她對那男人的態度。
“走了,去看戲了,你們還在那裡說什麼啊?”遠遠走在前頭的司馬如星迴過頭來,嬌滴滴的喚了句。
眾人忙跟了上去,幾人下了樓,原本坐著的眾人都殷勤的迎了上來,一面寒暄著,一面讓出了座位,司馬策漫不經心的笑著,對他們點點頭,在好友以外的人面前,他依舊是那個用下巴看人、驕傲尊貴的郡王殿下。
現在臺上正是天都三大名角之一——以訣力出名的小情生,那小情聖雖是個男人,卻生的眉目似畫,雖比不上天都六俊傑,但也有一番風流姿態。
此時他在中間的臺上翻轉扭打,身姿恍若蛟龍,柔若楊柳,臺下掌聲陣陣,還有不少的女子將手中的菊花扔上臺去。
與依依呀呀的花戲相比較,師清落還是對小情生這種類似雜技式的表演感興趣些,她雙手托腮,看的目不轉睛。
司馬如星見她如此模樣,低聲冷哼一句:“同師清落一樣沒見過世面的野丫頭!”
話一落,她只覺全身一涼,抬眼望去,一道清冷的目光正淡淡的掃過她,那如墨般的眼睛如同寒天冰稜一樣浸透著她的心,她心裡一抖,低下頭去,再也不敢說出話來。
舞臺上的精彩表演對徐涵錚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他的目光不時的投到師清落的身上,見她不若平時那般回頭與他對視,並調皮的眨眼,心中更是酸澀,苦悶的抓起身邊的酒猛灌。司馬策姿態慵懶的斜靠著,低垂的眼簾中眸光變換不定。
小情生表演完了後,並沒有馬上退下場去,他站在臺中間,對眾人拱手笑道:“在場的各位小姐公子們,今日,我們天都三大名角在這樣一個高貴的賞菊大會上也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待會兒我與水靈靈、宋翠兒三人在臺上擺放名貴的菊花,臺下的公子小姐們就菊花為題,進行書畫比賽,我們將請出天朝最有名的幾位書畫家進行評選,獲得前三名者不但可以獲得這些名貴的菊花,而且選我們三人作陪三日,伴君遊遍天都。”
他的話一落,臺下嘩的炸開了,一個個興奮異常,有的甚至舉臂大喊:“快,快把水姑娘、宋姑娘菊花搬出來。”
段正飛見又是跟琴棋書畫有關的,頓時沒了興趣,他忍不住抱怨道:“怎麼老是玩這些?玩些騎射比這個什麼詩畫有趣的多?”
“只有野蠻人才喜歡玩騎射。”司馬如星撇撇小嘴,她看著段正飛的妙目帶著一絲的不屑。
段正飛嘿嘿的一聲傻笑,“作畫我們幾人都不擅長,如果子丞在這裡就好了,他可是天都有名的才子。”
司馬策一抬眼,道:“子丞現在哪裡有時間參加這些書畫比賽,他現在可是被他的未來妻子纏的脫不開身。”
他這話讓師清落的眼波微微一閃,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