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不敢再說,只得將她頭上的髮釵一一拔去。
這剛拔完,就聽見安晨的聲音響起了。
“冬情,冬情,你在嗎?”
冬情有些急地站起,“在……在的。”
安晨與安心已經走進,看到站起的冬情,頭上光光的只有盤成了髻的黑髮,眼睛不小心地瞄到梳妝檯上散發的髮釵。
安晨有些瞭然於心地道,“在梳妝呀,這麼首飾的確有些難挑。”她走上前,拿起其中一件,“就這件吧,顯起來大方些。”說罷,她為冬情別好。
女人掐架
安晨有些瞭然於心地道,“在梳妝呀,這麼首飾的確有些難挑。”她走上前,拿起其中一件,“就這件吧,顯起來大方些。”說罷,她為冬情別好。
冬情垂下眼眸,有些不自然,“謝王妃。”
“謝什麼,對了,你有空嗎?我第一次來後院,你做個引路人,陪我走走吧。”安晨餘當掃了一眼那些首飾,嘖嘖,也是很多的哦。
“冬情遵命。”�������������������������
兩人走出房間,便見對面那間也走出一美人——煙夢。
煙夢看到安晨時,愣了一下,然後便趕緊走到她們的面前行禮,“妾身拜見王妃。”
安晨對煙夢向來是印象不怎麼好,可她這麼懂規距的行禮,自己又不能刁難她,於是便揮揮手,“起來吧,本王妃與冬情要走走,你……”
“妾身願意一同前往。”煙夢在安晨話未完的時候接道。
看來冬情攀上了王妃這顆高枝是真的,那麼這樣,她就不能輸了。
王爺已很久沒來過房裡,再這樣下去,她就會跟後院的其他姬妾一下,等著年老色衰的那天,被遣送出府。�������������������������
她的毛遂自薦令安晨為難了,在感情上,她是不喜歡這個煙夢的。可是吧,她這樣說,當眾拂了她的面子,估計會計仇。
不想再這些小事鬧不愉快,於是安晨點頭,“那你跟著吧。”
冬情鄙視地睨了一眼煙夢,聲音不輕不重,“煙夢姐姐什麼時候也喜歡湊熱鬧了?”
安晨眼一挑,沒有做聲。
煙夢站在安晨的另一邊,“為王妃分憂辦事,是妾身應該的。”
“若是真想為王妃分憂,就少拿點俸碌吧。”冬情一時口快,說不出是有心還是無意。
“冬情,你什麼意思?”煙夢眼睛冒火,她與冬情向來不和,現在冬情主動挑戰,她又怎麼能忍。
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冬情,你什麼意思?”煙夢眼睛冒火,她與冬情向來不和,現在冬情主動挑戰,她又怎麼能忍。
“什麼意思,一個月領幾百兩的銀子,不覺得有些浪費麼,王府又不缺你吃穿。”
“幾百兩?”一直不說話的安晨開口了,看向煙夢,然後皺眉,“的確有些多了。”
“王妃……”�������������������������
“那以後就少一半吧。”安晨根本不給她機會解釋什麼。
見目的達到,冬情朝煙夢投去得意一笑,不再說什麼。
煙夢則是氣得要死,這無端端的出個房間,給別人下跪請安已經夠讓她鬱悶了,現在還因為死對頭冬情一句話而少一半的俸銀。
怎麼甘心。�������������������������
“王妃,這俸銀是王爺給的……”她端出南門子軒,希望可以挽回什麼。
但是……
安晨轉頭睨她一眼,“以本王妃所知,這俸銀的多少隻是依王爺的心情而給,而聽說,這幾天,王爺很喜歡呆在新人那裡。”
當然,這個聽說純屬猜測。
男人都喜新厭舊,不是麼?
煙夢默,袖下的手握拳,忍著。
的確,她這個曾經最受寵的姬妾,因為王爺的大婚,因為選美,地位已經及及可危了。
見她沉默,安晨也不欺負她,只是淡淡地給了下馬威,“而且,現在後院是本王妃在管,一切為了節省王府的開支,煙夢,你就帶頭做起吧。”
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只得悶聲應下,“是。”
這白天才出的事,晚上就傳到南門子軒耳裡了,誰知他卻只是淡淡一笑,“由著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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