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那就是聖上身邊的最後一道屏障,如果你們要打禁衛軍的主意,請恕我不能相助。”
寧可天下負我,我決不負天下。
衛侯眼前,便閃現出當年和那人一起馳聘沙場,出生入死的歲月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衛侯卻不想他的身後之議,只作一句蕭何論。
他可以捨棄性命,卻不能辜負自己一生的崢嶸歲月。
張掖默了默,深吸了口氣,目光誠懇之極的看著衛侯:“您之所以肯給我這枚私印,其實心中也清楚,北營軍隊,不過是手中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大抵是用不上的,因此不至於動了我蕭國的根本。岳父一生護國,大蕭國的天下,不能不說是您打下來的,您決不會再親手毀了蕭國。若不是相信您對大蕭國的忠心,我們也不會選擇尋求您的幫助……”
見衛侯神情微緩,張掖才又接著道:“想來岳父也清楚,我們那位,才是蕭國未來帝王的最好選擇。也因此您才願意出手相助。至於說到禁衛軍,不是非用不可,可謀大事而終成,講究的是萬無一失。您的擔心不無道理,只是宮中那位,畢竟是聖上親子,殺君嗣位,這樣自取滅亡的事他決計不會做得出來,理同北營,也不過是手中之牌,只不過禁衛軍這張牌,要想不引起蕭國內亂而順利成事,它的作用更大些而已。還請岳父三思。”
衛侯聽了,默了半響,目中寒光漸散,終究嘆了口氣,才道:“讓我再想想吧。”
“能得北營的這張牌,已是不易,至於禁衛軍……事情還沒有急到那一步。岳父慎重考慮便是。”張掖見衛侯已有鬆動,便笑道,接著話峰一轉,說起臨塵的婚事來:“世子和八公主的婚事,岳父還是催著宮裡早點辦了的好,禮部那邊已打好招呼,至於具體辦事的內務府,也做了打點。婚事既已定下,宜早不宜遲。不要出了變故才好。這樁婚事,雖然……”
張掖想到自己與衛臨瀟的婚事,也有著同樣的本質,又想著他所說的話,只怕衛侯比他想的還要清楚,頓了頓才道:“這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