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簾的是男人肌肉線條優美的胸膛,而且還是完全哧裸的
她就這麼呆呆的用那雙迷惘的大眼睛盯著那胸膛看,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亨直到過了許久,茉兒的理智才漸漸回籠。
“啊——!”
她低呼一聲,倏地被嚇得想要從床上坐起。可馬上她就嚐到了苦頭,整個腦袋好似灌了鉛般的沉重不已,胸口扯到傷口撕裂一般的疼。而當她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看到眼前一手支撐著後腦,半裸著的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的男人時,茉兒已經像是被人點了穴般的坐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你、你”纖纖玉指篩糠似的指著Eric,她此刻的那副表情好似見了鬼,‘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忽然,Eric勾唇,有些一笑百媚生的味道。那雙眉眼好看的有些過分。白蓮在清朗的陽光下,彷彿將鑽石嵌入了蓮花的花蕊,散發出珍貴的白金色。
“我什麼?看你這幅表情,莫不是因為太思念我了,所以見到我才會這麼驚喜?”他伸出手來,大掌緊緊包裹住她指著他的那雙小手,放在薄唇邊,挑逗而極其情色的伸出他那靈活的舌尖舔弄著她的指尖。
頓時,茉兒櫻唇微啟,瞬間僵直,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指尖傳達到全身的血液。
驚喜?
說是驚嚇還差不多。
“我、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是說,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好不容易,她才能說出話來。
一大早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自己還只穿著內衣,和對方坦誠相見。要不是茉兒心臟經過這幾年練得強壯些,若是換成從前恐怕早就去天堂排隊等著投胎了。
驀地,低沉醇濃的笑聲從男人喉嚨中滾出,他在笑時總會習慣性的挑起眼角。她從沒有發現過,一個男人的臉竟然可以生的這麼媚。
只是一個笑而已,就能讓人瞬間被抽走神志。
“你說呢?”他明知故問。
察覺到自己竟然走神,茉兒的臉紅了紅,拉過被單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我、我怎麼知道!快說,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我又當看護又做保姆,一人身兼數職的照顧受傷昏迷的你。作為被我無微不至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