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辦公桌後面,有一個人正坐在那裡等著他。
微抿了一下嘴角,他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
“真準時。”吻凌月微笑道,將辦公桌上的腦中轉過去,讓吻斯澈看清上面的時間:“剛好八點呢,一分鐘都不差。”
吻斯澈只是略微抬眼,就繞過去,走到不遠處的角落,為自己倒杯咖啡。
昨晚噩夢驚醒之後,他果然沒有再睡,現在只有借咖啡來提提神了。
從一旁的迷你吧檯中拿出一代速溶咖啡,撕開一角,倒進自己的杯子裡——
忽然,一雙手臂從腰間穿過。
吻斯澈的手微微一頓,下一秒,熱情而又火熱的吻落在自己的頸間。
他轉過身來,不等說話,吻凌月的唇已經由他的頸間移到他的微抿的薄唇,伸出舌尖,想要撬開他的唇。
但許久,吻斯澈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好似一座雕塑。
吻凌月吻了片刻,見他不為所動,輕嘆一聲,這才放開了他。
“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你了。”哀怨的說完,他拉過吻斯澈的大掌覆在自己胯間已經支起的帳篷:“看,它想你了。”
吻斯澈濃眉隆起一道淺壑,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轉過身,想要繼續為自己泡杯咖啡,但目光掠過自己的手時,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放棄,他乾脆從褲袋裡拿出香菸,點燃,放進嘴裡。
“你待會兒不是還要開會?”深吸一口,藉此平復了一下心情,吻斯澈才開口問道。
知道吻斯澈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吻凌月明顯有些失望。不過,卻也不想再勉強他。
他苦笑,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他懂得‘憐香惜玉’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強迫吻斯澈和自己在一起了,而他也很長一段時間,在其他男人身上‘提不起勁兒’了。
“原本是。”吻凌月走回辦公桌後坐好,偏過頭線上吻斯澈沐浴在陽光下高頎的身體:“不過知道你要來公司,我讓秘書把會議推到下午了。”
吻斯澈說會進公司,就一定會來。但是他卻不知道吻斯澈會在公司裡呆多久,萬一等他開會回來,他已經離開了呢?所以,只要把會議向後拖延。
吻斯澈轉過頭來,皺眉看了吻凌月片刻。
吻凌月對他微笑,最佳上揚。
半晌,吻斯澈又轉回了頭,視線重新落回窗外車水馬龍的風景。
吻凌月在心裡輕嘆,似乎對吻斯澈的冷淡也無能為力。
“今天怎麼想起來要進公司了?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不來公司看看呢?”吻凌月略微諷刺的說道。
吻斯澈這時也抽完最後一口香菸,掐滅,扔進一旁的菸灰缸裡。
“京東百貨的案子進行的如何了?”
對於吻斯澈沒頭沒腦的問題,吻凌月先是一怔,然後回答:“還在進行之中。不過,林氏已經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在一個星期之後的投標會上,得到開發權。”
“這麼有信心?”
“當然。”吻凌月一笑:“林氏小開的父親,在本市可是舉足輕重的政委。他的話,誰能不聽?”
吻斯澈點了點頭,片刻,開口問道:“我想參加這個案子,可以嗎?”
聞言,吻凌月微微一怔,隨及眯起眼睛,眸底閃過一抹銳利:“對於這些你向來沒有太大的興趣,怎麼忽然想要參加京東百貨的標案了?”
他知道吻斯澈最討厭商場這些事,在他的公司做副總裁,也只不過掛名領個虛銜而已。為什麼這次,吻斯澈會破天荒的想要參加京東百貨的案子?這不得不讓他懷疑。
吻斯澈知道吻凌月生性多疑,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你知道我有多厭惡吻擎軒。而且,我參加這次的標案並不是沒有目的的。”
“哦?你有什麼條件?”吻凌月洗耳恭聽。
“儘快搬到吻擎軒,你取得勝利,就會距離我母親的下落更近一步,不是嗎?”吻斯澈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吻凌月的表情:“我的耐心就已經快要用盡了。這次我一定會幫你搬到吻擎軒,所以,這件事成功之後,我就要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吻斯澈早已經找到莉亞夫人這件事,並沒有讓吻凌月知道。他每次去見莉亞夫人時,都很小心。
吻凌月聞言後,迅速的斂住羽睫,擋住其中閃過的一抹異色。
其實,他已經失去莉亞夫人的笑意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自從那個劉老頭死後,莉亞夫人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