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過的好與不好時人家倆的事,再說日子是過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要是以後姜廣陽欺負大姐,我可以幫你揍他。”陳國旭最後一句的調侃讓曉北呵呵的笑了,“你倆誰能打過誰?”
陳國旭揉了下鼻頭,“我能打過他,但沒他心眼多,你知道姜廣陽在我們這裡叫什麼嗎?”
曉北想了一下,估計不是什麼好外號,“說說,叫什麼?”
“眯眼狐狸。”陳國旭說出的答案讓曉北忍不住噴笑出來,“怎麼還叫眯眼狐狸。”
“那人眼睛一眯眯一個道道,心眼多的要命,每次他想出整人或是想出什麼壞點子的時候,眼睛都是笑眯眯的。”
曉北笑了一陣,跟陳國旭又聊了一會結束通話電話,坐在沙發上想了半天,笑了笑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間,順其自然吧,這事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既然驚動倆家父母了,有爸媽出面,估計自己說話也沒什麼用。
甩開的曉北收拾收拾睡覺了,而躺在床上的陳國旭卻說不出的羨慕和嫉妒,這人怎麼這麼好命,自己琢磨了這麼多年,才讓曉北父母不討厭自己,這姜狐狸就這麼進家門了,而且還把父母都出動了,越想越羨慕的陳國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算算曉北的年紀,算算自己的,想想姜廣陽,心底跟貓抓了似的。
第三天中午姜廣陽的父母到了D市,來家看了看老人,具體談了什麼曉北不得而知,只是曉北知道,曉南多了一套金首飾,而且父母也不在反對曉南與姜廣陽的來往,曉北笑過之後也沒在多問,現在說什麼都為之過早,時間會證明一切,即使曉南現在想清楚能夠當好軍嫂這個職業,但當問題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必須去親身體會。
時間飛快流逝著,到了八月中旬,曉北的通知書早就到了,一次又一次看著手裡的通知書,曉北在高興之餘也暗暗的擔心著。
八月二十七日,曉北在劉忠的護送下來到了坐落於歷史名城洛陽的解放軍外國語學院,站在高大威武的校門口,曉北迴頭衝著劉忠笑了笑,挺直著腰板走進了將要呆上四年的學校。
二十七號下午報名、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辦好所有手續,第二天上午曉北站在洛陽火車站,劉忠今天就要趕回去,雖然一直不同意曉北來送,但緊緊抓住自己胳膊不撒手的曉北讓劉忠的心軟了下來,這次分開,再見到自己姑娘就是過年的時候了,部隊學校不像地方,從一進學校大門,劉忠就深刻感受到,學校的氛圍嚴肅微微有些刻板,劉忠不知道曉北能不能很快適應,但孩子自己選的,自己當爹的只能鼓勵卻不能多說什麼,無論心底怎麼心痛,劉忠還是告誡曉北好好學習。
一聲汽笛聲響起,劉忠衝著曉北笑了一下,轉身上車,頭也沒回,劉忠害怕曉北看見自己眼眶裡的淚,往車廂裡面走著,使勁壓下心底的難受,來到鋪位邊,站在視窗看向站在車下的曉北,劉忠笑著擺擺手,曉北也笑著,當火車輕輕一晃,劉忠突然眼眶紅了,曉北哭了,站在車下眼淚唰唰的往下掉,使勁擦著,車動了,劉忠看見自己姑娘跟著車跑還使勁喊著什麼,車越行越遠,劉忠再也看不見曉北的身影,使勁眨了眨眼睛,把眼眶裡的淚眨了回去。
曉北哭著送走了劉忠,站在站臺上看著沒有了影子的火車,心裡突然湧上的不捨讓曉北蹲在地上哭了一會,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見,第一次離家這麼遠,以後是好是壞都看自己,即使曉北有信心,依然覺得心裡難受的要命,走的時候,媽媽追著車跑的身影好像就在眼前,好一會,曉北擦了擦眼淚站起身離開了站臺,走出車站,人來人往的車站透著一股股的陌生,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語言,一切的一切讓曉北驟然升起一股孤單,好像這一刻,只有自己,孤單的一個人行走著。
回到學校,走進自己所在的205寢室,曉北衝著寢室裡的戰友笑了一下,寢室裡的戰友一看曉北紅紅的眼眶就知道肯定是送親人去了,她們這些人天南地北那裡的都有,曉北的心情完全能夠理解。
一陣沉默後,曉北抬頭看向自己要相處四年的戰友,站起身衝著大家笑了一下,“我叫劉曉北,來自黑龍江。”
曉北的自我介紹打斷了寢室內的沉默,“我叫王曉紅,來自上海。”“我叫顧心雨,來自浙江。”“我叫張慧,來自山東。”“我叫吳林嬌,來自杭州。”“我叫趙欣,來自廣東。”“我叫趙曉萌,來自北京。”“我叫陳初,來自山東。”“我叫於麗,來自北京。”
所有的人介紹完自己,互相看了一眼,八個人都笑了,“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顧心雨的話讓大家點點頭,曉北暗自觀察了一下,最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