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到底做了什麼,曉北心底的有著淡淡的焦慮淡淡的擔憂,站起身走到窗邊,靜靜的看著蕭條的冬季,心好像也變的沉甸甸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曉北,幫我倒點水,我嗓子疼。”張慧睜開眼,沙啞著嗓子衝著背對著床站在窗邊的曉北輕聲說著。
曉北收起心底的擔憂轉頭看向張慧,笑了一下,走到桌子前拿著水壺給張慧倒了杯熱水,又攙了點自己水杯裡的涼白開,遞給張慧,張慧半坐起身接過使勁喝了幾口,長出一口氣,“我嗓子疼死了,什麼時候好啊。”
張慧沙啞著抱怨著,曉北又摸了摸張慧的額頭,“你呀,平時看著壯的跟牛似的,一個感冒就能給你折騰成這樣,你看看顧心雨和趙欣,沒有一個感冒的。”
張慧往後一靠,“不習慣這邊的氣候,我們山東多好啊,這邊冷不冷熱不熱,還沒暖氣,我晚上睡覺都冷死了。”
曉北自己也是,“我家那邊冬天屋裡可暖和,家家都有暖氣,這裡沒有,我也難受。”
“我家那邊沒有,我都習慣了冬天陰冷了。”顧心雨收起手中的信,小心翼翼的放在平時裝信的一個小盒子裡,抬頭看向小聲說話的曉北張慧。
南方確實是,估計也就北方人不適應南方的氣候,“這邊不光沒暖氣,最難受的是風颳臉上特別疼,曉北,你覺得你家那邊風颳人疼還是這邊刮人疼?”張慧看向坐在自己對面凳子上的曉北輕聲問著。
“這邊,我家那邊是乾冷,這邊不是,再說風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