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多多仰仗大人,敵方的領隊據說是聖魔導級別,這裡也只有大人您可以於之一戰。”川成大帥極盡巴結討好,全然不顧剛才對方的話是指著他鼻子諷刺。
“聖魔導……是哪個老怪物?”路法斯心裡有點沒底,他的眼光瞥向一直坐在角落的黑袍人。
“不是的,大人!看外貌是名年輕女子。”川成魔法師領隊恭敬地對年輕人說,他心裡對華逸痛恨至極,因為他隊裡隕落的魔法師中有一個是他的兒子,他知道自己此生都不能達到華逸的高度,所以只能借他人之手殺死華逸。
“沒聽過除老怪物天都還有其他聖魔導……新出現的嗎?”路法斯勾起嘴角,就讓本尊把你扼殺在搖籃裡……
是夜,“敵襲—”哨兵的聲音傳遍營地,華逸從睡夢中驚醒。 “什麼情況?”流天絕掀開布簾和華逸一起走出來。
“啟稟大帥,屬下巡邏時發現一隊人馬鬼鬼祟祟進出帳篷。”“人呢?”“全部捉住,但都自盡了…”士兵正回答,一隊飛行兵降落,“稟大帥,屬下在前方三公里處發現敵軍大量人馬。”
“夜襲嗎?那這隊偷襲的人馬不是來打草驚蛇?”華逸疑惑地問。
“是來殺我,然後趁軍心渙散一舉攻下。”
“稟大帥,您的大帳外的衛兵被殺了,還有數個營帳裡的兵將都被殺掉了!”華逸慶幸沒住那個顯眼的帳篷,她和流天絕一直是住和普通士兵一樣的大帳,夜裡門口連守衛都沒有,只有幾個人在暗中保護。
“集合人馬,備戰!”流天絕下令,“是!”
夜風習習,星空之下,華逸坐在瑞兒的背上,等待對方人馬的到來。從剛才起她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直到看見敵方的魔法師領隊飛進,這預感就更加強烈。
路法斯身著玄色法袍,領口和袖口皆是暗紅色,法袍上是紅色的各種魔法陣圖案,當然這法陣不單單隻有裝飾效果。他騎坐在七星戰虎獸上,黑色的長髮在夜風中飛揚,襯得他俊美無鑄的臉俞發惑人心神。
“前方蟻輩,報上名來,本尊不殺無名之輩。”路法斯用正常的說話,雖然相隔百米之遠,華逸卻清晰聽見他的話語,此人不簡單,她想著嘴上也跟上:“我是天都帝國第一法師,你又是哪根蔥?”氣勢很重要,最好靠毒舌就能結束戰爭。以前她看歷史戰爭劇,兩軍交戰前都要先叫陣,今天也算是體驗一回。
“好一個黃口小兒,敢自稱第一,你們天都國的那個老怪物已經歸天了?”路法斯不屑道,連他這種達到聖魔導境界二百多年的**師,都不敢妄言能贏過那老怪物,何況這種剛冒頭的小兒。
華逸被一個看起來只比自己大二、三歲的人稱為黃口小兒,只覺得好笑反道不生氣,不過她也明白在這世界看人年齡,不能從外表看,從那人的言語和架勢看,說不定可以當自己的爺字輩。
“再說下去天都亮了… …”華逸閒閒地開口,早打晚打都免不了一打,雖然是深秋,但白天的沙漠還是蠻炎熱,還是涼爽的夜晚比較適合她的心意。
“你… …好!既然你急著送死,本尊便遂了你的願!記住本尊大名是路法斯!”他自成為聖魔導以來就沒人敢對他這麼說話,連九夷帝都要敬他三分,今天在此地卻被一個黃口小兒三番兩次羞辱,不殺她實在難平心中之怒!
“嘶—”華逸身後一片抽氣聲,誰人不知曉九夷國的聖魔導路法斯的大名,沒想到今天的敵人居然是他,“嘿,你說我們和川成的戰爭,九夷湊什麼熱鬧,居然連聖魔導都派出來?”一魔法師低聲詢問身邊的魔法師, “無利不早起,川成肯定給了他們不少好處唄!”被詢問的魔法師理所當然回答,國與國之間的交往,利益是永遠擺在首位。
華逸眉頭輕蹙,她不知道路法斯何許人也,但看身後人的表現,他必定大有來頭,不知道她今天能不能啃下這難啃的骨頭,不過為了流天絕即使咬碎牙也要把他啃下!華逸很少關注當代的歷史,她連天都帝國的人文風俗都沒全部摸清 ,哪有時間管別國的當代偶像是誰。
華逸的表情在路法斯眼裡卻大有文章,知道本尊是路法斯還如此鎮定,沒有絲毫懼色,是真有那個實力還是初生牛犢不畏虎?
“開戰!”他高舉法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華逸甩出一記冰錐。“風盾!”華逸不敢大意,對方舉起法杖之時,她也已經吟唱完畢,冰錐撞在風盾上頓時粉碎,但風盾也隨之龜裂開。
華逸心驚第一次有人只用一記法術就破除了她的防禦,雖然風盾只是一個低階法術,但對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