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御膳房送來了上好的菊花酒和桂花酒,咱們小酌幾杯,好好樂一日。”
眾人聞言,方不捨的離了那小水池,隨著玉安公主到一旁去入席。
一時間,玉安公主的寢宮內響起陣陣的嬌聲俏語,熱鬧的歡笑聲引得鳥雀燕在寢宮的上空,盤旋著飛來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因為我就是一隻吃貨,所以只要想起來朋友聚會,永遠想到的都是吃飯、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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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太子遠行
賞花宴後,太后和皇后因知道鳳舞和謝玉芙吃了酒,不放心她們帶著酒勁兒出宮回府,怕路上有些不便宜,故留她們在玉安公主的寢宮裡住一晚。待明日散了酒勁兒,用過了早膳,再放她們各自回府去。
鳳舞和謝玉芙都不是頭一次被留宿宮中,況且二人也都玩得累了,懶得再往家裡去折騰,也就不客氣的順勢住了下來。
陪著太后和皇后用過晚膳,喝過茶、說過話,玉安公主方帶著鳳舞和謝玉芙回她的寢宮。
誰知路過御花園的水榭之時,太子天浩然的隨侍宮女文鸞竟站在水榭前的小路上,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這文鸞年芳十八,面容姣好、身姿嫋娜,自小就在天浩然身邊伏侍。待年滿十五及笄後,理所當然的被天浩然收為了侍妾,是天浩然的心腹之一。
玉安公主見到文鸞在此,心中明白,看了看關著門的水榭,好笑的拉起鳳舞的手,調侃道:“這大晚上的,水榭卻關著門,姐姐可要小心些,萬不要被裡面的妖怪給抓走了。”
鳳舞卻已無心聽她的打趣之言,望著那緊閉的水榭大門,怔愣的僵在那裡。進去還是逃開,對向來隨性的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很難的選擇。然而當物件是當朝太子之時,她真的被難住了。
以往只要她入宮來,太子定會趁機與她見面,兩人似有若無的說幾句相互關切的體己話。那時的她,覺得嫁過陌生人,不如嫁給天浩然。那時的她,對天浩然存有的好感,讓她覺得與天浩然獨處,是一件甜蜜又幸福的事情。
然而今非昔比,自從她心裡對嫁給天浩然的念頭動搖之後,天浩然對她的關懷和疼寵,就變成了一種沉重的負擔。此時的她,只想從他的身邊逃走,只想遠遠的避開他。
也許,這就是現代傳說中的“婚前恐懼症”吧!
謝玉芙向來心細如絲,極是敏感,見鳳舞比起以往表現得有些異常,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由,卻直覺的感到與太子天浩然有關。
太子妃的難為、皇后的難為,謝玉芙自小耳濡目染的,心裡也清楚的很。故輕嘆著搖了搖頭,安撫似的拍了拍鳳舞的香肩,柔聲道:“這池塘裡的水蓮極好,我和公主在這裡賞玩一會兒。妹妹既然覺得累了,就到水榭中小坐片刻。待我和公主賞完了水蓮,咱們再回去歇息。”
大秦朝雖然也講究“男女大防”,卻並沒有“男女七歲不同席”那麼嚴格。一般若是長輩在場,或是人數眾多的場合,男女倒是不必太過講究避閒一說。
然而男女二人私下相會之事,卻有些太過於禮不合。雖然鳳舞已是內定的太子妃,與太子親近,是皇上和太后、皇后都樂見其成之事。但考慮到太子的名聲和鳳舞的閨譽,太子每次想見鳳舞,總會選擇幽靜之所,且留有信任之人在一旁守候。
之前並未察覺出異樣的玉安公主,此時也覺出一絲不對來,只是心知鳳舞的性情,也明白感情之事無法插言的道理。故笑著對鳳舞點了點頭,便拉著謝玉芙在池塘的沿上坐了,邊賞著池中的水蓮,邊說起私房話來。
文鸞見鳳舞仍舊站在那裡,並沒有進水榭之意,心中很是詫異,只得走到她的面前,又福了福身子,道了一聲“請”。
鳳舞此時已冷靜了下來,對剛剛竟生出懼怕見太子之感,不禁自嘲的失笑。待留下青鳶與文鸞守在水榭外後,她方緩步邁上臺階,推門走了進去。
青鳶和文鸞利落的重新關好了門,然後走到廊下坐了,邊守著不讓旁人靠近,邊閒話起家常瑣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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