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這麼久,連自稱都還沒學會。看來有必要讓王宮裡的嬤嬤好好管教。”聲音冷的像是要掉冰渣子。
楚悅立時覺得這樣發展下去,待會兒絕壁要遇上“扎死你”技能。
“王,奴婢知錯了。”她深深地低下了頭去。感覺到周遭的冷氣降了不少,這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內心默唸:做人要能屈能伸,識時務者為俊傑,做大事不拘小節,回去一定要畫個小人扎死你(?)。。。。。。
“做事莽撞,禮儀不周。。。。。。念你是初犯,又認錯態度良好,姑且饒過你一次。”
楚悅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覺得這冷冷的聲音有如天籟一樣,她恭敬的道:“謝王隆恩。”
宇文軒看著下面跪著的人時不時做些小動作,來減輕膝蓋的疼痛,還自以為沒有人發現的一副恭敬模樣,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淡淡的道:“你便去執法司領十鞭即可。”
楚悅:“。。。。。。”
好的吧,反正最後的懲罰都這樣了,楚悅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她抬起頭來,挺直脊背,以異常嚴肅的神情說道:“王,您知道嗎?洗澡洗太久對身體不好。會洗掉一層皮的喲!”
宇文軒:“。。。。。。”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詭異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王,有個孩子要見你。”
楚悅內心一驚,不會是小珏吧?
宇文軒正有些火氣,他聲音一沉:“扔出去,孤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
門外那人恭敬的道:“他說,有要事向王稟報。王一定會感興趣的。”
宇文軒稍稍冷靜了下來,也有些好奇。一個小兒,能有什麼事說得這麼篤定?
“讓他進來。”
“是。”
。。。。。。
不一會兒,就有個公公模樣的人領著一個孩子進來了。不是楚珏還能有誰?
這些日子,他成長的極快,身姿已和尋常十歲孩童相差無幾。就這樣被人帶進氣氛壓抑的房間,稚嫩青澀的面容卻無甚慌亂,隱隱有絲沉穩。宇文軒欣賞的點了點頭。
他一眼便看見了跪在正中搖搖欲墜的楚悅,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先是恭敬的給宇文軒行了禮。
宇文軒想起了這不就是她收養的小孩嗎?隨即眼角一挑,淡淡的道:“你有何事要說?”
楚珏想了想,微微抬頭道:“王,我想單獨跟您談談,如果您對我所說的事感興趣,還請您能放過我的孃親。”稚嫩的童音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的道。
楚悅有些吃驚,“小珏。。。。。。”楚珏對楚悅安撫一笑,以口型說著“孃親不要擔心”。
宇文軒頗有些趣味的看著這一幕,沉吟了一會兒,對著楚悅淡淡的吩咐道:“你先出去。”
…
楚悅不知道他們最後在裡面談了些什麼,反正,她在房間外面毫無形象的癱坐在了地上。
直到最後,楚珏從裡面走了出來,扶著她回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
楚悅捲起寬鬆的褲管,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腫的老高的兩塊。
嗚嗚,好疼,該死的宇文軒!膝蓋都快破了呀喂!
楚悅恨恨的想著,一邊將手裡的藥“啪嘰”一下,倒在了膝蓋上。早死早超生!。。。。。。可是,腫麼這麼疼!!楚悅一下子滿目飆淚。
“孃親!”剛剛打來熱水的楚珏就看見了楚悅異常“英勇”的敷藥的一幕,立刻來到楚悅身邊,拿過她手裡的藥,順帶用熱毛巾擦了擦她滿面的淚水。
“藥不是這麼擦的。”沉穩的童音說道。
楚悅汗:為毛線在小屁孩話裡聽出來了無奈??。。。。。。姐當然知道不是這麼擦的,只是想早死早超生呀喂!
楚悅坐在椅子上,楚珏蹲在她面前,輕而緩的而將藥膏塗在她的膝蓋上面,間或輕輕吹口氣。楚悅感到有絲絲輕微的刺疼,但有微微的涼風拂過,而且很快被藥膏清爽代替。
楚珏再以指腹輕輕揉弄,使藥侵入面板。
漸漸地,楚悅覺得膝蓋的地方傳來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意。舒服的讓她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模模糊糊間看見楚珏那異常認真的神情,喃喃出聲:“。。。。。。小珏好像,長大了。。。。。。”
…
楚悅再次醒來,覺得腰痠背疼。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外面已經是晚上了,而自己竟然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我勒個去,這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