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武功,雖然他很討厭用手抓劍的感覺,雖然他很不願意看到流血,更不願意看到他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但為他他願意,即使手磨成繭,雖然每天累得趴在地上,他也願意。
為了有一天能保護他,他學兵法,他幫他拉攏群臣,幫他登上帝位,他希望他離不開他,他需要他,這樣他就可以見多一些他,只要他喜歡的他都可以幫他做,就連那個帶給他溫暖的女子,他也一樣沒有奪回來,在他面前他總是顯得太無力,太蒼白。
但誰知,太費盡心血幫他,而當他登上帝位之時,就是他荒淫之時,他後宮佳麗三千,他荒淫無道,他日夜淫樂。
他居然在赤裸著身軀在他面前與他的妃子歡愛,他看到他因情慾而發紅的眸子,他聽到他粗粗的喘息聲,聽到他壓在身下女子那滿足的呻吟聲,他心如刀割,心碎成一片又一片。
多少次,他在他面上上演這一幕,多少次心碎離開,絕望低鳴。
但他依然是放不開,他依然想念他。
“你要站就在這裡站到天亮,我要去紫妃那裡了,你知道我一天沒有女人都不行。”
他冰冷地笑笑,轉身就走了,不再理會那佇立在黑夜中孤獨的身影。
他是故意的,他總是故意地傷他,要傷得他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但雖然走的決然,但他的心總是微微的疼痛,他始終是他的一塊心病,自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能讓他走出來。
他不能心軟,不能給他希望,只有完完全全的心死才能重生,即使再殘忍也要這樣做,即使再心痛他也要這樣做。
回到寢室,他沒有去找紫亞,也沒有去找墨靈,這宮中的女子越來越多,晚上他將她們壓在身下,他喘著粗氣,她們歡愉地呻吟,但醒來他總是忘記她們的臉孔,更不要說是什麼名字。
他習慣每天都要一個女人相伴,並不是他的慾望太過於強烈,只是他需要那樣的發洩,他需要這種劇烈的運動,只有這樣,他才能沉沉睡去,只有這樣他心裡的那種焦慮才能緩解。
只有這樣他才能讓他絕望,讓他死心,讓他活過來。
他也不知道他的焦慮是來自哪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