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更要做好除草的工作。
“二孃,你先歇著吧,我跟爹來做就可以了。”
月娘從昨晚開始就有些不舒服,今早出門飯也沒吃幾口,本說讓她在家歇著,她還堅持要過來。
彎腰彎的久了,一抬頭,月娘忽覺有些頭暈目眩,也不強撐著,便到柳樹下坐著去了。
望著落銀忙活的背影,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把新生的雜草清理了個乾淨,落銀觀察了一遍茶樹的長勢,有些不盡如人意。
她無聲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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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時,月娘吐了個天昏地暗。
“沒事兒吧?要不要熬副藥喝?”葉六郎見她吐得臉色都有些發白,問道。
“不打緊,大許是昨晚著了涼……”月娘搖著頭,忽然又是一陣噁心襲上來,但也只是乾嘔著,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落銀眼睛微閃。
她曾經見過這種跡象……
“二孃,不然你給自己把個脈瞧一瞧?”
“無妨,受涼而已。”月娘就著葉六郎扶過來的手坐了下來,聲音有些無力。
“還是把一把脈吧!”葉六郎皺著眉道。
月娘這人什麼都好,唯獨就是一點,從不關心自己的身子,對待葉六郎和落銀父女二人卻是極其盡心。
月娘知他是關心自己,無奈地一笑,隨意地將三根指頭搭在了另隻手腕脈搏處。
她好歹也是個杏林中人,怎會連自己是不是著涼都不知道呢……
手指接觸到跳動的脈搏,她只聽得自己的心臟咚咚急跳了幾聲,臉上的神色頓時凝固了起來。
“怎麼了?”葉六郎見她臉色有異,忙問道。
落銀也緊緊盯著月娘,眼裡含著期待。
“六郎……”月娘聲音有些顫抖,一把握住葉六郎的手,“我,我……”
“到底怎麼了!”葉六郎見她如此,不由緊張了起來。
月娘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複雜。
想要開口,卻因激動過度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
“是不是什麼難治的病症?”
落銀忽然哈哈一笑。
葉六郎立馬轉頭望向她。
“爹,二孃才不是病了!”落銀笑著糾正他的想法。
葉六郎見這娘倆一個說不出口,一個賣著關子,不由著起急來。
“究竟怎麼了!”
落銀不再吊著他,看向月娘道:“二孃應該是有了喜脈。”
什麼!
葉六郎虎軀重重一震。
有了……?!
“這是,真的嗎?”他看向月娘,眼裡飽含著震驚。
月娘臉一紅,點了點頭。
虧她還是個醫者,竟是這麼粗心……
葉六郎眼中的震驚即刻轉換成了滔天的驚喜。
太好了!
落銀臉上的笑意也更甚,“二孃日後可不能這麼操勞了,重活交給我爹,輕活交給我!”
“銀兒說的沒錯兒!”葉六郎贊同地附和著。
月娘看著父女二人歡愉的笑臉,眼中忽現了閃爍的淚光,後便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