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加快了腳步。
迎面走來了焦急的葉六郎。
見月娘抱著落銀過來,他忙道:“李大哥受了傷,你快去給看看!”
說話間便從月娘懷裡將落銀給接了過來。
月娘點頭忙小跑了過去。
受了傷?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落銀在心裡暗道。
葉六郎抱著落銀跟了過去,剛一進門落銀便瞧見這不大的院子裡頭擠滿了人,約莫是有二三十位年齡不一的男子。
一個個都頭探著頭往主屋裡面張望著,神色多是擔憂和不安。
“爹,爹!嗚嗚。。。”男孩子的哭音傳了出來,讓氣氛越發緊張了起來。
落銀聽出了這聲音,不就是今日送她荷包的南風嗎?
葉六郎抱著落銀走進了主屋裡,才將她放了下來,自己則是急慌慌地掀開簾子進了內間去。
落銀見沒人有空注意自己,也跟在他屁股後頭進去了。
即刻便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沖鼻。
落銀不由皺了鼻子,抬頭一看正見南風站在床頭上哭的泣不成聲,身側站著的是一個麻衣婦人,也是今日她見過的,在自家門前磨刀的那一位。
這婦人是李年的妻子,李方氏。
她倒是沒哭哭啼啼的,興許是見慣了血腥的場景。
只是看向床上血流不止的丈夫,仍舊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怎麼樣?可有大礙?”她急切地朝著探看傷口的月娘問道。
“性命無憂。”
月娘這句話等同是給在場的人吃了一粒定心丸。
“那。。。胳膊可是。。。”李方氏還想再問,卻聽月娘說道:“上次給各家備的止血的草藥,嫂子這裡可還有嗎?”
“有的有的!”李方氏忙道:“我這便去拿來!”
說完便飛快地奔出了內間去。
擋在床前的李方氏這一走,床上的情形便落入了落銀的眼中。
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痛苦的緊閉著雙目咬著牙,右肩膀上一處傷直是到了手肘處那麼長,血流如注,皮開肉綻,甚至連筋骨都隱隱露了出來,十分駭人。
也不知是被何物所傷。
落銀不禁吸了口冷氣。
這還是她頭一回親眼見到如此慘烈的傷勢。
李方氏很快將草藥取來,又依照月娘的吩咐去燒了熱水。
清理傷口,止血,上藥,包紮,整個過程中,落銀清楚的看到月娘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李年大許是疼的昏了過去,此際是沒了意識。
一個頭發花白,步履卻輕盈有加的老頭走了進來。
“如何了?”
月娘拿帕子擦了擦手,看向老者的目光明顯帶有尊敬的意味,“寨主莫要擔心,李大哥已經沒事了。”
“這就好這就好!”
原來是寨主啊。
落銀偷偷地打量著他,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