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笑。”蕭煥笑著,停了一下:“若是她真的不願意,我就要看能不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酈銘觴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你小子鬼點子就是多,這種立後的大事,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他說完,眼角突然一掀,睜開半隻眼睛:“老實說,你喜不喜歡這小姑娘?”
蕭煥正把酒杯從唇邊移開,笑了起來,眼角有些彎:“我說不知道呢?”
酈銘觴一閉眼睛:“混賬小子,嘴裡不肯有半句真話!”
蕭煥笑著不語,指尖輕輕滑過微涼的細瓷酒杯,深瞳裡的笑意又深了一層。
那個十年前就口口聲聲說著要保護他的小姑娘,如今見了,依然張口就是“我會保護你”,就連明亮的眼神和認真的口氣,都彷彿沒有變過。
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他曲起手指,正敲在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酈銘觴額頭上,笑:“酈先生,要睡覺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蒼蒼在鹽幫總堂的高牆外晃悠著,其實她已經在這兒晃悠了整整一天了。
昨天趁亂從蕭煥那裡跑出來,她連覺也沒睡的跑回了杭州,路上光憑著一腔熱血往這裡衝,到了之後才發現,就憑她自己想要闖到鹽幫的總堂裡救人,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任她撓著頭蹲在鹽幫總堂的圍牆下想了一整個下午,頭髮都撓掉了一堆,也沒想什麼好辦法出來,畢竟在牢裡她一時頭昏腦熱許下這種豪言壯語的時候,想的是如果她能出去了,那就一定是哥哥或者爹派人把她救出來了,憑哥哥的身手,再去救個人出來簡直易如反掌,千算萬算沒想到把她弄出來的居然是蕭煥,弄得她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