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麼?”
“知道!”蒼蒼立刻大聲反駁,惹得四鄰頻頻側目,她咬咬嘴唇,壓低了些聲音,“我知道蕭大哥的身份,他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就告訴我了,他沒有隱瞞我!”
“沒有隱瞞他的身份,那麼也沒有隱瞞別的?”淡淡的兩句話說出來,年輕人的琥珀色眼睛中,有著些涼意,“除了他是蕭煥,關於他的一切,你知道過多少?”
涼涼的話語就像冰涼的劍鋒,割開了某根甭緊的弦,忍住突然湧上鼻頭的酸意,蒼蒼努力得去看他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喜歡他!我就是喜歡他!怎麼樣?”
微微冷笑著搖頭,年輕人琥珀色的眸子中,淨是譏諷:“你喜歡他是你的事情,我能怎麼樣?”
蒼蒼一下子愣了,喜歡他,是她自己的事情,與別人何干?為什麼要那樣強詞奪理般的去重複?為什麼要那樣氣急敗壞的去爭辯?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別人信或不信,屑與不屑,與她何干?
側過頭,她吸了吸鼻涕,聲音已經沉靜下來:“我喜歡他,就像你說的,關於他的事情,我還有很多都不知道。但是我喜歡他,喜歡的是我看到的蕭大哥,不是你們看到的蕭煥和皇帝。隨便你怎麼想。”
年輕人的臉上,依舊是淡而犀利的笑容,沒跟蒼蒼再爭論下去。把筷子上的鹽水白菜放下來,他的碗中,那種讓蒼蒼難以下嚥的糙飯早就被吃得乾淨了。隨手撈起從不離身一尺之外的烏黑長劍,他站起身:“不吃的話,就走吧。”
帶著些隱約的嘲諷和揶揄的語調,蒼蒼聽出他是在諷刺自己大小姐架子,在旅途中還要挑剔飯菜口味,重重的“哼”了一聲,抓起沒動幾口的米飯,配著白菜韭菜一陣猛扒,結果當她跟在年輕人身後走出酒店的時候,一路打嗝。
從第一天同乘一騎之後,他們早就換了兩匹耐力極好的滇馬。
沿路不變得枯燥風景,耳邊單調的馬蹄得得。蒼蒼不是很清楚他們到底走到了哪裡,也不明白身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