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都必須無條件聽從。可這個上級真的很奇怪,連找她訓話的地方都選得這麼……新奇。
金魚兒搖搖頭,語氣很恭敬道:“不知道,請白掌櫃明示。”
挽香咂咂嘴,道:“嘶……你的性格和蔓秋說的不一樣啊,她說你比較活潑,性子開朗,可是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金魚兒楞了下,心頭埋怨船蔓秋這麼容易的“出賣”了自己,回答道:“對待上級必須要有對待上級的規矩,不能和平常一樣。”
“唉……”挽香撫額,有點明白為什麼剛才在金魚兒來之前沈花月要說什麼,金魚兒就麻煩掌櫃的多多調教了~原來是個小呆板啊!
“白掌櫃為何嘆氣?”金魚兒也是習慣瞭如此和上級說話,聽見挽香嘆氣便問“那個……金魚兒呀,我覺得吧,你不怎麼適合完成這項任務,不如我讓花月換人算了。”挽香看著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嘎嘎,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金魚兒這樣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能力被否決。
“白掌櫃請放心,金魚兒一定能完成這項任務的!”果然,挽香話音剛落,金魚兒便急了。
“嗯,要我放心也行,但是首先的,你得改變下你和我說話的這口氣……”挽香挑眉看她,嗯,看來這丫頭對自己還是不設防的,很自然的說出了心裡話。
她可不會傻傻的人物,沈府專門調教出來的特工級人物不會演戲。
金魚兒有些明白了挽香的話,鬆了口氣,點頭道:“是,掌櫃的我明白了。”
“這還差不多,來,我告訴你關於這個寧婧的事情,話語說他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挽香用一種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了看金魚兒,將事情的始末講了出來。
不過,挽香他們防寧婧很到位,但是寧婧卻什麼都沒做,在養傷的幾天時間裡,什麼出格的動作都沒有,只是偶爾會不經意的出現在明歲寒出現的地方,看看他,或者和他說上兩句話。
金魚兒的表現讓挽香很滿意,果然不愧是沈府培養出來的人,絕對是實力派的,若不是實現就知道她是沈花月派去監視寧婧的人,挽香可能還真就會認為她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而已。
一直到七天之後,寧婧的腳上已經完全好了,不過她卻也可以暫時不離開沈府了,因為她的無處可去,沈花月已經決定留她在沈府做工。
用挽香的話說就是,在還弄清楚她想要什麼的情況下,若她不肯離開,到是可以給她機會留下,所以,寧婧才能如此順利的,一找沈花月,便被留下來了。
她的工作也很簡單,和金魚兒一起負責挽香他們院子的清潔就行了,因為她現在已經從客人變成了沈府請的工人,自然不會再有丫鬟,可是金魚兒卻也“恰好”和她分到一起工作。
這在寧婧看來,不得不說是緣分……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寧婧是這個感覺。
金魚兒到是很開心啦,她和寧靖相處的這幾天已經成為了好朋友,無話不談,只不過兩人都是各有心思而已。
“姐姐,你看她到底是想要什麼呢?”房間內,白薇輕輕喝著剛泡的新茶,目光落在窗外正打掃院子的寧靖身上。
挽香正捏著爬爬軟軟的耳朵玩,聞言抬起頭來,道:“我怎麼知道,你沒看見那專門負責情報打探的金魚兒都拿她沒轍啊?呵呵,我看她也就不外乎兩鍾情況,一種呢是人家壓根就沒什麼特殊企圖,另一種嘛,就是她隱藏得太深了,或者說是,她想要的東西,太難弄到手了。”
“你不廢話嘛!”白了挽香一眼,摸著茶杯,笑道:“不過若她是第二種情況,我倒是蠻佩服她的,在這麼多人的監視下,居然都還沒有露出一點馬腳來,若是調教一下為我所用,倒是非常不錯的手下。”
白薇最近在忙著給白府各州重要的管事派遣用於監視情況的臥底,正屬於手上人才稀缺的時候,見到這個自己最先堤防的寧婧,竟然也生出來些其他的心思。
挽香撲哧一聲樂了:“我說小微,你要是手上人員的確不夠,可以給沈小二借一點嘛,他可從來不缺人手的。而且若是說監視人和打探訊息,還有誰比得上江湖沈家?”
“沈家是好,可是怎麼也比不上自己調教的人啊,況且……”白薇轉回頭來,手指在桌上輕點,“我派去的人不只是要監視新管事們,還要負責給我培養他們的忠心自覺,老是防著他們多累,要培養他們的忠心精神,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是是是,一勞永逸,對了,你那個小竹呢,什麼時候回來,那可是你培養出來的心腹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