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嘴唇,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真的是口渴了,連嘴唇都有乾裂的感覺:“我想喝水。”
“老大,你現在還不能喝水,得在等一天。”明歲寒從一旁拿起茶杯,用棉籤沾了點水潤了潤挽香的唇。
他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熟練,那神色自然無比,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在挽香耳邊響起:“乖,再忍忍就好了。”
明歲寒此刻的聲音真的很好聽,雖然腹部的疼痛還是一陣接一陣的傳來,不過,不想去思考關於疼痛的事情,挽香晚彎起眉眼,問道:“我又睡了多久?他們人呢?”
“四個時辰,書文念語和魯醉花夫婦一起回門探親去了,白薇和初玥在外面。”明歲寒知道,挽香越是平靜,越代表她難受,更是放緩了語氣,對於蕭漠情的事情,挽香不說,他也不問。
挽香咬了咬牙,放棄了做起來的打算,對著明歲寒道:“告訴她們,我沒死,暫時不要去找那個清純的麻煩,等我好了再慢慢修理她。”
“嗯?”
挽香也許這次是真的受傷太重,沒有注意到明歲寒神色的變化,繼續道:“那個清純居然敢從背後捅我一刀!哼哼,等我好了一定要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
“老大。”明歲寒的聲音,磁性依舊,卻帶上了不可察覺的陰沉,“你說,是甄清純傷了你?”
“額……”挽香這才恍然想起,甄清純偷襲自己的時候,明歲寒並不在場,也就是說,是自己大嘴巴把這個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說了說來。神經選擇性的遮蔽了蕭漠情的資訊,卻也因為這樣分了心,“小明你別激動。甄清純我要自己處理她。”
“好。”明歲寒勾起紅唇,輕輕安撫著好像有點著急的挽香,道:“老大你安心養傷,我不去找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老大你要快點好起來,至於殺人麼,什麼時候都可以。
挽香安靜的閉起眼睛,這次真的是玩得太過火了,說了這麼一會話,居然有是開始精力不足,睏倦了。
可是這次,挽香沒有再安心的睡著,院子裡由遠到近的傳來了嚷嚷聲。
挽香睜開眼睛,聽出是梁學君的聲音,他好像有些著急一般,“蕭先生,蕭先生你真的不能進去,請回吧……蕭先生……”
然後,便是蕭漠情滿是慍怒的聲音:“為什麼不讓進,難不成這龍門客棧我還進不得了?!說,你們把清純弄到哪裡去了!?”
“老大……”
“嘶……看什麼看,還不快來幫忙?”挽香咬著牙,蒼白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努力撐著自己的身體想從床上爬起來。
既然無法逃避,那麼不如一次斷的乾乾淨淨!
明歲寒沒有組織挽香,而是上前將挽香扶起,然後如同抱新娘一般,用被子裹著她,小心翼翼的在不觸碰到她傷口的情況下,將她抱起來,然後抬步往外走去。
“砰!哐!”
蕭漠情正帶著惱怒的神色,想要推開攔著他的梁學君,挽香的房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然後那門便從裡向外開來,緊接著,明歲寒抱著挽香,慢慢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此刻,院落外陽光明媚,蕭漠情已經換上了一身藍色的衣衫,純藍色,靜靜的站在陽光下,真個人俊美,乾淨,如同一次見到他一般,周圍再次添上了那層淡淡的薄霧。
“香兒……你怎麼了?”一眼觸及到被明歲寒抱在懷中,臉上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的挽香,蕭漠情眉頭猛然一跳,他是大夫,自然能看出,這樣的挽香絕對不是正常的狀態!
“沒怎麼,受傷了而已。”挽香示意明歲寒放她下來,整個人靠著明歲寒給的支撐力站在迴廊上,就那麼遠遠的看著蕭漠情,眼中瞬間劃過痛苦糾結之色,不過很快的便消失無蹤,“我怎麼了,你應該去問你家清純表妹。她比較清楚。”
挽香一提到甄清純表妹,蕭漠情臉上再次劃過擔心和憤怒,道:“香兒,你知不知道,表妹已經傷得很重了,她昨天都差點死掉了你知不知道!?她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是不肯放過她,要讓初玥來把重傷未愈的她帶走!?”
終於明白。一個個簡單的詞語,卻也可以組成一把把利劍,將心徹底穿透,同得幾乎無法呼吸。
“我什麼都沒做,如果你今天來是想和我來找你的表妹,那麼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挽香靠著明歲寒,聽到蕭漠情這樣說,渾身的力氣就在一瞬間被抽空,只得深深的大口吸著氣,哪怕這樣會讓腹部的傷口更疼,可也必須這樣做。
不然,她擔心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