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陳昆那麼喜歡她,就算能下再狠的心,恐怕也不可能有那個覺悟,一上來就殺了她。”
曹妮嘆息一聲,淡淡道:“這就對了,那麼作為一個優秀的特種兵,我相信她有很多的機會逃脫,不是我瞧不起陳昆的實力,而是陳昆的確沒有任何的優勢。”
聽到曹妮這麼說,我突然有些煩躁,我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徐嬌一心求死?”
曹妮沒有說話,但是這預設已經表明了她的答案。我皺眉揉了揉太陽穴說:“可能麼?她來到陳昆的身邊不過是為了利用陳昆而已。”
曹妮這時撐起身體,撫摸著我的臉頰,昏暗中,我看到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透著幾分哀傷,她說:“怎麼不可能,也許在你怨恨她欺騙陳昆的時候,她也在怨恨著她自己,為什麼偏偏是她呢?為什麼她需要盯著的這個人,這麼的惹人愛呢?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乾脆以死贖罪吧……這些,也許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呢?”
“誰知道呢?”我抓著曹妮的手,柔聲說:“只是你為什麼突然會說這些?你在為她的死而難過麼?”
曹妮蹙了蹙眉,躺下來,收回手,淡淡的說:“好歹也是我帶過一年的學生……多多少少會有些惋惜吧。”頓了頓,她轉了個身,背對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這世上有很多的人,連選擇怎麼活的權利都沒有,生來就是棋子,何其悲哀?”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曹妮讓我感到萬分的心疼,同時,我也有些不安。我從她的身後環抱住她,極力想用我的體溫來溫暖她那顆悲涼的心,我說:“別人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但是我們可以,不是麼?”
曹妮沉默,良久,她轉過身來,緊緊的擁著我說:“對吧……”
這一夜,我心裡滿是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夢裡我和曹妮開始對峙起來,我問她為什麼要背叛和欺騙我,而我明明知道這是一場夢,卻忍不住傷心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憂鬱的醒來。
窗簾已經被拉開,陽光從陽臺上傾瀉而來,讓人莫名覺得溫暖。
扇了自己一耳光,我告訴自己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才開始做亂七八糟的夢,就像曹妮說的,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我為什麼還不信任她呢?
走出房間,我驚訝的發現客廳放著顧晴天專輯的歌曲,廚房裡,曹妮則繫著圍裙忙碌著,我走過去,從她身後抱著她,她偏過臉,柔聲說:“我烤了麵包,一會兒就能吃了,你帶點給陳昆。”
我點了點頭,吻了吻她的秀髮說:“老婆,你真好。”
曹妮讓我去洗刷,等我洗完以後,她已經把早餐擺好了。
吃過早餐後,我帶著曹妮烤好的麵包,和準備好的自制奶茶去往孤兒院。
剛進陳昆所在的房間,我就發現他正拿著一把匕首看,那把匕首就是昨天cha在他胸口的那把,應該是徐嬌留下來的。
我說:“身上的傷還痛麼?曹妮給你準備了麵包和奶茶,趁熱吃吧。”
陳昆將匕首放下,他今天的氣色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只是整個人給我一種很硬的感覺,我也說不出這時什麼感覺,就好像他的身體外面被什麼固定住一樣,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
他扯了一抹笑意,說:“好多了,謝謝法哥關心。”說著,他拿起麵包,眼底帶了幾分羨慕,說:“法哥真是幸福,曹妮姐對你千依百順,越來越像個賢妻了。”
我說:“你也會遇到這樣一個女人。”
陳昆的眼神驀地一冷,他啃了一口麵包,冷冷的說:“女人麼?她們不值得我再浪費時間。”
看來徐嬌這件事對陳昆的刺激真的很大啊,只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這時,陳昆突然說道:“法哥,你能幫我去把徐嬌的手機拿來麼?”
徐嬌的手機?難道他想留著她的手機做個念想?我說可以,問他她的手機在哪裡。
他說在他床頭櫃子裡的一個放按摩精油的盒子裡,還有些懊惱的說昨晚太混亂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竟然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丟在了家中。
我以為他很想立刻見到那手機,以來睹物思人,雖然我不想他再想著那個女人,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這就去,然後就離開了。
當我開車到陳昆家時,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這裡似乎有人來過,雖然這裡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我直覺感覺到這裡的氣息還沒有散去,而且,空氣中浮動著的氣息有些熟悉……
我來到臥室,卻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隻按摩精油,而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