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陣感動,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你不用擔心,我只是用這玩意兒嚇唬別人的,我還不想死,何況,那些人可以不在乎我的死活,但他們不能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所以我肯定沒有機會點燃這玩意兒的。”
崔子墨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帶著幾個人就出去辦事了。
我轉身回到病房,就聽到陳昆唾沫星子亂飛,正在給曹妮講黃珊珊也想過來的事情,不過現在江魚雁的事業剛起步,而且江家對她們母女頗有意見,為了她的人身安全著想,江魚雁強行將她留在了南京。
想起黃珊珊,我的唇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我走過去,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顧晴天打來的,我皺了皺眉,接通手機,這才知道她已經見到了沈家的人,現在就要被接走了,而她打電話給我就是想跟我說聲“再見”。
我小心翼翼的瞄著曹妮的神色,她耳力驚人,此刻必定知道是顧晴天打來的,打消了要去送顧晴天的念頭,我說:“路上小心,到了杭州給我報下平安。”
顧晴天沉默片刻,略有些失望的說了聲“好”。
掛了電話,曹妮目光涼涼的掃視過來,淡淡道:“怎麼了?不去送送她?”
我摸著腦袋笑著說:“跟送她比起來,陪在你身邊當然更重要。”
曹妮沒有說話,但是從她那揚起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此刻是開心的,我鬆了口氣,第一次發現,唉,男人太帥太有魅力也不好啊,桃花不斷。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陳昆這欠扁的傻貨連忙笑著說道:“哎喲,法哥,又是哪個美女啊?”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向螢幕,發現是張中政打來的。說來,我昨天好像沒有看到那個蘇家大小姐和他那什麼的訊息,難道遇到了什麼困難?
按下接聽鍵,我說:“中政,怎麼了?”
張中政有些鬱悶地說:“這個女人煩死了,一直纏著我,害的我一直沒有機會做這件事。”
想起今天我要做的事,我勾唇一笑,淡淡道:“沒關係,這個時機也許才是最好的,儘量在下午之前把這件事給辦好,我等你的好訊息。”頓了頓,我說:“對了,記得讓記者強調一下,她好似和尹家大少有所牽扯,是其內定的未婚妻人選。”
“好。”
掛了手機,陳昆一臉好奇的說:“法哥,張中政是誰啊?”
我記恨著這臭小子老是在曹妮面前奚落我,我於是一臉認真的說:“張中政啊,是個女人緣忒好,比你長得帥比你有氣質還比你臨床經驗豐富的人。”
陳昆的臉頓時就黑了,病房裡的氣氛活躍了起來,我和他,傻強,陳涯,楊聰幾個人鬧了一圈,這種感覺好像我們又回到了高中時代。
中午吃飯的時候,一條新聞在各大網站廣泛傳播,新聞的標題是:“蘇州蘇家再現丟臉事件:蘇大小姐在親弟喪期期間,竟然與在酒吧相識的男人春風幾度,纏mian兩天一夜,無聊狗仔全程偷拍,360度無死角不打ma,將兩人的火l影片還有照片如數拍下。”
新聞下面附著幾十張照片,還有長達五分鐘的短片。
陳昆他們縮在角落裡偷偷看完影片之後,他一臉無語的說:“新聞主編真幾把扯,說好的不打馬呢?唉,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去哪裡了?”
傻強紅著臉不說話,陳涯裝不認識他,楊聰則一本正經的說:“能有個聲音都不錯了。”
看著這倆貨,我忍不住笑起來,坐在曹妮身邊,看著他們,我感覺自己好像正在自己南京的老家,他們則是在放學以後來我家裡跟陳涯學泰拳,大家打累了,就開始聊一些十八j的話題,結果每次傻強落荒而逃,陳涯跑去再打一套泰拳。
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恐怕一去不復返了吧?
“資料上顯示蘇家大小姐素來沒心沒肺,看來是真的,她弟弟死了,她竟然還有心情花天酒地,我也真是醉了。”我忍不住唏噓道。
曹妮輕哼一聲,說:“豪門大院裡,親情本來就淡漠,何況,蘇家大少死了,那麼她就成為了家族的繼承人,就算她一開始會有點傷心,但這種傷心很快就會被鉅額財產給吞沒。更何況,你不覺得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心理防線反而是更容易被攻破的麼?”
聽曹妮這麼一說,我猛然想起我和白水水第一次的情形,那時候,我就是趁著她心理防線最薄弱的時候攻克了她。
想到這裡,我心裡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怎麼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