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已經許了許多的好處,所以嫁不嫁恐怕已經不是瀋水清能決定的事情了。”
什麼意思?
我先是一愣,隨即心猛的沉了下去,也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上次的騷亂使得齋藤家族和我們國家的合作方面受到了挺大的影響,就算齋藤家有日本政府的撐腰,但是一個家族是不可能妄想跟我們國家斗的,他們,乃至整個日本的經濟也許都受到了影響。
所以他們想出了這種方法來向我們國家“求和”,一方面可以全面恢復他們和我們國家的合作,讓他們度過這場因為一個人而引發的經濟危機,一方面能夠讓他們在中國也擁有較高的地位,畢竟沈家家主的老公,沈家的女婿,這也是一個很光鮮亮麗的身份。
當然,以我對小日本的瞭解,他們野心勃勃,是不可能滿足於成為誰的女婿的,在他們眼裡,女人永遠只能是他們的附屬,女人給他們帶來的東西,才是他們想要的。島東找技。
所以說,齋藤家的嫡長子更想要的是沈家的整個家族企業,或者說,就算沈家不會讓嫁給日本的女兒再做這個家主,但是肯定還是會為她保留一席之地的,以齋藤家的手段,利用這一席之地對沈家進行下一步動作,乃至是將沈家佔為己有都有極大的可能。
而且以他們睚眥必報的性子來看,一旦沈家真的成為了他們的囊中物,恐怕瀋水清就要成為他們報復我的犧牲品了。而我更加明白的是,政fu肯定也知道他們打著什麼樣的算盤,可是在大的利益面前,他們才不會在意一個女人的生死或者幸福。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罵了句“狗日的”,白水水這時說:“如果你真的關心她,不如來杭州一趟,看看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我說:“好。”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我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白水水說:“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我終究沒有問出想問的問題,點了點頭說:“好,那等我到了杭州再聯絡你。”
掛了電話,我關上窗戶,將窗簾拉上,緩緩走出書房,我壓下心裡的那點莫名的酸澀,才來到房間。
此時,曹妮躺在那裡看電視,兩個孩子則躺在兩張小床上玩耍,見我進來,她問道:“知道瀋水清的訊息了麼?”
我一愣,無奈的笑著來到她身邊躺下,說:“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知道了,上次我對付過日本的齋藤新一,這件事你知道吧?”
曹妮莞爾一笑,說道:“你的光榮事蹟,我當然知道了。”
被她這麼說,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撓她的癢癢,她扭著身子“咯咯”笑起來,讓我別鬧,我抓著她的手,狠狠的親了幾口說:“那個齋藤新一的哥哥跑來跟水清提親了,而且這事兒還上升到了兩國交流的高度,草!都啥年代了,泱泱大國竟然還搞貴族聯姻?真幾把蛋疼。”
曹妮微微蹙眉,不用我仔細說,她自然就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她望著我說:“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去杭州麼?”
我望著她,小心翼翼地說我有這個打算,問她會不會吃醋。
她搖搖頭,笑著說:“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喜歡爭風吃醋的女人?我知道瀋水清對你的感情,但我也深知你只是把她當成朋友,朋友現在有難,你不去管也太不近人情了,何況,現在沈老爺子已經因陳昆的事情對我們心生不滿,我們本就應該想辦法去沈家彌補這個裂痕,所以說就算你不去杭州,我也會讓你去的。”
聽到曹妮這麼說,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以小人心度君子之腹的錯誤。
我很抱歉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妮,我又一次犯錯了,我的女神,你不會怪我吧?”
曹妮“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嘴巴真甜,放心吧,我不會計較的,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再叫上一個人比較好。”
我微微詫異的望著她,問是誰,她挑了挑眉說:“別說你沒有注意到,你的那群兄弟裡有人早早的就在打瀋水清的主意了,而且我相信他此刻已經得到了訊息,現在正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聽到曹妮的話,我瞬間想起上次辦滿月宴的時候,尹文龍端著酒杯去找瀋水清聊天的事情。
那時候他看她的目光,就好像我看曹妮的目光一樣,如果我這次幫他一把,不知道他和瀋水清會不會有機會擦出愛的火花?想到這裡,我立刻掏出手機,給尹文龍發了一條簡訊,跟他說了一下杭州的情況,告訴他讓他配合我行動。
曹妮看我發完簡訊說:“怎麼?不準備告訴他你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