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這種猛犬還能溫馴護主,確實是個不錯的犬類啊。”
聽了我的話,江魚雁看向我,風輕雲淡的問我:“你也懂狗?”
其實我確實蠻懂狗,因為我比較喜歡狗,所以經常關注著方面的訊息,像我最喜歡的是杜高犬,一直想養一隻,可惜太貴了,根本養不起。
我正要回江魚雁呢,沒想到江魚雁卻繼續對我說:“既然你這麼懂狗,瞭解狗的習性,你應該更知道怎麼當一條狗了啊。”
我操,這江魚雁他媽的有點過分了啊,剛才就讓我當狗,我忍了,故意轉移話題,你他媽還得寸進尺了?
說實話,我作為一個男人,已經有點生氣了,但迫於江魚雁的威壓,我只能忍。
我控制好情緒,對江魚雁說:“江姨,我不是太懂你的意思,你這次找我來是什麼事就直說吧,我覺得上次一別,我一直將你給我講的話記在心上,我真不知道江姨為什麼一上來就要令我難堪。”
而江魚雁則輕輕換了下坐姿,將兩條腿換了下重疊的方式,我剛好可以看到她那旗袍豁口處雪白的大腿,當真是誘惑,甚至比曹妮那種性感秀才的大腿更誘惑,說實話我對這種成熟女人其實挺嚮往的,似乎有點變態。
換了腿,江魚雁才對我道:“作為一條狗,那就得夾著尾巴做狗,要是尾巴翹起來了,自然是要被收拾的。”
媽的,這江魚雁是不是有戀狗癖啊,一直給我說狗,不過我知道她是在影射我,意思就是我在她眼中就是一條狗,我這兩天有點翹尾巴了,她要收拾我了。奶奶的,要是我真的長了尾巴了,我他媽一定用尾巴幹你!
我固然是一個挺能忍的人,但當時著實是太壓抑了,我感覺我要是不發洩一下,就要被江魚雁給我憋壞了。
所以儘可能剋制的對江魚雁說:“高加索犬雖然是一種溫馴護主的狗類,但倘一旦它們不順心了,被主人無故欺凌了,它們是連主人都會咬的,而且被打的越兇,咬的越兇。”
我這就是在暗示江魚雁,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夠忍的了,哪怕你再位高權重,你也不能這樣咄咄逼人,要是你再這樣侮辱我,那我可就要爆發了!
不過江魚雁真她孃的是個老妖孽,或者說我在她眼裡完全是隻小螞蚱,她完全沒把我的話聽在眼裡,繼續對我說:“你的意思,你和這高加索一樣,要是被欺壓了,你就是要反抗咯?那我現在就是要罵你是狗,你想怎麼反抗?”
草,你他媽至於嗎,我還沒把你家閨女怎麼樣呢,你怎麼就這麼欺辱我?我感覺江魚雁是真的有點變態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要跟我過不去。
我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牙,微微握了握拳,我的忍耐快達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江魚雁才對我道:“王法,我不想跟你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怕告訴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條狗,一條黏在珊珊身邊的哈巴狗。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做一條溫馴的狗,聽我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辦轉學手續,轉到市裡的另外一家明起中學。如若不然,那就如你自己所說,反抗吧,我倒是要看看是我手中的皮鞭兇猛,還是你這條狗咬的厲害。”
說完,江魚雁不再看我,拉開身旁的抽屜,掏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媽的,當時我真想朝江魚雁撲過去,把她壓在身體底下,狠狠的幹她,分分鐘叫她如何做一個女人,體會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但我不敢,因為我怕地上那條高加索犬,還有車子外面的那個保鏢。
可是如果我不反抗,難道我真的就要聽江魚雁的,轉學?
麻痺的,我在成陽高中的勢力剛剛要建立起來,現在又遇到這麼大一阻力,實在是難辦了,當時我很想給黃珊珊或者曹妮打電話求助,但我知道我根本沒有機會。江魚雁今天對我態度如此惡劣,表明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她肯定是要將我和黃珊珊的可能性扼殺在搖籃裡,她肯定是知道黃珊珊目前對我就算有好感,但肯定也不至於是喜歡或者愛,只要我消失了,不在黃珊珊身邊了,那逐漸就要淡出黃珊珊的視野了,所以她才如此堅決的要讓我轉學。
在我猶豫遲疑間,江魚雁伸手摸了摸那隻黑色的高加索犬,然後自言自語道:“如果不主動去做狗,那就只能被打成一條死狗了。”
我聽得出來,江魚雁有些不耐煩了,她這是要我快點給她答案了。
我是不可能選擇轉學的,但我也沒有能力反抗,所以我只得對江魚雁周旋道:“江姐,你相信我,我今後絕對不和黃珊珊再有半點聯絡,回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