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學吃奶似的,一下子就會了,或者說,你準備讓我現場教學?”
說著我就作勢要把她抱到大腿上,她連忙搖頭,故作嚴肅的說:“不準!不準在這裡!”
這時我想到她上次在春色誘惑我時的撩人模樣,當時她跟我說她的第一次要去一個浪漫的地方,只可惜那一次她註定感受不到什麼浪漫。想到這裡,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摸著她那杯淚水打溼的些許髮梢,溫柔的說:“聽你的,不在這裡,我們這次去海棠春深,好好的享受一次,怎麼樣?”
白水水抿了抿唇,嬌嗔的瞪了我一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我知道她預設了,捏了一下她那大小適中的玉兔,笑著說:“那我們等一下,現在出去,別人會想入非非的。”
聽到我的話,白水水有些吃驚的望著我,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棉球,又開始重新給我上起藥來,臉上則感慨萬千的說:“我還記得上一次,你是怎麼讓我充滿恥辱的走出春色酒吧的,可是現在才過了沒多久,你已經懂得維護我的形象,懂得為我思考,我真開心。”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傾身吻了吻我的唇瓣,柔聲說:“以前我覺得誘惑你是我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現在我才發現那是最聰明的事,王法,我這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我。”
看著一臉認真的白水水,我知道她在問我要一個承諾,我想說“好”,可是一想到曹妮,這一個簡單的字眼竟然有點說不出口。
白水水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她的臉色變了變,原本滿是幸福的臉上瞬間添了幾分沮喪,她垂下眼簾,低聲說:“果然是我奢求了麼?”
我渾身一震,恍然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一個是遙不可及,對我若即若離的女人,一個是為了我改掉所有驕縱,並且已經被我佔為己有的女人,我應該選擇哪一個不是很明顯麼?
何況,白水水的父親入獄,家境落魄,此時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就只有我。而我卻在抱著她的時候想著如何得到另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我不禁想,如果有一天曹妮跟我說喜歡我,我會狠下心拋棄白水水麼?答案是不會。
看著此時眼底已經染了淚痕的白水水,我突然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一把將她擁在懷中,我沉聲而堅定的說:“對不起,水水,我答應你,從今天起,我會收起對其她人的任何幻想,你就放心的把自己的未來交給我吧。”
白水水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突然緊緊的反抱住我,低低的壓抑的哭了起來。
說實話,我也有點想哭,可是老天爺就是這樣愛和我們開玩笑,我們最愛的往往得不到,得到的又往往不是最愛的。
但是那又怎樣呢?你不能因為上帝沒有給你什麼,你就非要得到什麼,你不是可以胡鬧的小孩,你的身上揹負著責任,揹負著一個人全部的寄託……
此時的我天真的以為我真的能夠徹底斷了對曹妮的心思,或者說即使還愛她,也總有一天會學會把她埋藏在心底,只是以後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一個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一個人一旦以最深刻的姿態入住你的內心,無論你遇到了多少美好的女人,都無法取代她的位置……
也許是因為想到了曹妮,也許是因為下的這個決定還沒有說服我的心,我突然就沒有了和白水水享受魚水之歡的念頭,幾把也老老實實的縮回了腦袋。
緩緩鬆開白水水,我看到她衝我溫柔的笑著,然後突然摟著我的脖子,主動把雙唇奉上,我們再次吻到了一起,這一次的吻極盡溫柔,溫柔的有點不真實。當我鬆開她時,她靠在我的懷裡,啞著嗓子動情地說:“我想去海棠春深。”
雖然沒啥心情,但是她既然都提出了這個要求,我當然要滿足她,於是我們收拾了一下,她把碘酒和棉籤放在了包裡,扶著我走出了包廂。
準備下樓梯時,我看到黃珊珊的那幾個保鏢跟在了我們的身後,我頓時覺得天雷滾滾,說:“你們不用跟著了,我們兩個,嗯……要去辦點私事兒。”
誰知那幾個人竟然一本正經的說保護我是他們小姐下的命令,無論我去哪,他們都會寸步不離的守著。
哎呦我去,難道我跟白水水XXOO,他們還要圍觀?想得美!不過他們在身邊,我的確安心點,畢竟現在任何地方都可能出現安雪晨的人,天香的人對我也虎視眈眈,我不得不小心翼翼。
白水水一臉尷尬的望著我,我忙安慰她沒事,反正他們不可能真的進我們房間。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