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裡?”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一雙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她那如熟睡一般安靜的挨在一起的玉兔。
白水水用漂亮的手指撫摸著酒杯,嬌笑著說:“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咯咯~其實那個地方你也知道的,就是在海棠春深。海棠春深的頂層,和樓下不同,經營的是性主題房間,如果是在那裡,我想我們在那裡,肯定能度過浪漫而難忘的一夜。”
聽白水水說完,我感覺渾身都燥熱的不行。沒想到這小妞騷起來這麼帶勁,就連林小雪都比不上她啊。
我說:“那好啊,既然是我們水水看好的地方,我當然要滿足你。”
她高興的說:“真的麼?那太好了。法哥,為了慶祝我們即將到來的性福夜晚,我們來乾杯吧。”說著,她就舉起了酒杯,一臉興奮的說道。
一想到晚上就能和這大美女來一場難忘的魚水之歡,我的心裡也高興得不行,忙舉起酒杯,和她碰了碰酒杯,就準備一口氣把酒都幹了。可就在這時,包廂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了,我看到雷老虎喘著粗氣吼道:“法哥,快,樓下有重要的人找您。”
我一愣,有什麼重要的人?這時,雷老虎把目光投向了有些衣衫不整的白水水,後者連忙捂住胸口,我則站起來,讓她等我回來,就拉著雷老虎走了出去。
一邊走我一邊問:“老虎啊,什麼人這麼急著找我?”
雷老虎憋紅了一張臉,低著頭說:“法哥,對不起,有件事我事先沒有告訴你。”
我有些狐疑的問他是啥事兒?他摸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為了防止上次栽贓嫁禍的事情再發生,所以就在幾個比較重要的包廂安裝了攝像頭,你……你的包廂就有。”
聽了他的話,我皺了皺眉頭,心裡頗有些不高興,但是我也知道他既然能說出來,就說明他真的沒有惡意。不過這樣一來,剛才我和白水水那些事兒不是就被知道了?他難不成是來阻止我乾白水水的?我笑著問他是不是看上白水水了?
雷老虎忙搖搖頭,見我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然後告訴我一個令我驚訝的事情,那就是白水水跨坐在我身上後,偷偷的往我的酒杯裡放了一顆藥丸,那藥丸很快就融化了,所以我並沒有發現。
聽到這話,我原本的期待瞬間變成了憤怒。一想到白水水今晚反常的騷勁,我忍不住罵了一聲狗孃養的,這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給我下藥。
我可不會認為她會單純的給我下什麼chun藥,不然我猛起來,她哪裡吃得消?
我問雷老虎那是啥藥,吃了會有啥反應?令我失望的是,雷老虎說他不知道,但是如果找個人試一試的話,倒是可以查出來,還說待會兒他有辦法讓人幫我把桌子上的酒給換了。
讓人試藥?我直覺覺得不妥。萬一那是喝死人的老鼠藥呢?誰的命不是命?我不想拿兄弟的命來賭。
不過轉念一想,白水水不可能有這個膽子害人的,現在的我可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所以我就同意了雷老虎的辦法,但還是叮囑他一有情況就去醫院。
而我之所以要讓人試藥,是因為我猜測白水水肯定有什麼計劃,而我喝藥這一環節,是計劃中必不可少的部分,所以我必須知道喝了那藥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這樣的話我也好配合她演戲。我倒要看看,她白水水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我跟雷老虎說我準備將計就計,讓他聯絡一下傻強他們,以防有什麼突發事件。
雷老虎點頭應下,不過臨走之前,他很猥瑣的說:“法哥,那藥起作用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所以你儘量拖一拖。”
我笑了笑說:“那還用說麼?我會好好犒勞監視包廂的兄弟們的。”
說著,我們兩個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我調節了一下心情,快步回到了包廂。而一進去,我就聽到白水水低叫了一聲,低頭懊惱的看著自己的裙子,一個服務員慌張的說著對不起,另一個服務員則飛快的把我的那杯酒給換了。
當那兩個服務員退出包廂後,我就來到了白水水的身邊坐下來,看著她溼噠噠的裙子,我一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了摸,說道:“咦,水水,你這裡怎麼溼了?是不是趁我剛才不在,你自己弄啦?”
白水水羞紅了一張臉,輕輕推了我一下,嗔了我一眼說:“討厭,人家哪有?還不是這裡的服務員毛手毛腳的,竟然把我的桌子上的酒給弄翻了。”
說著她就拿著紙在那一個勁兒的擦著水,我一把抓著她的手,把她抱到我的手上,大手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