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望著眼前的睡美人。心中那道漏洞百出的心防,在此刻,立即崩碎地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才過一刻,不到一個時辰;也許恍然間已過了一輩子!
不知是被腦海中的夢境驚醒還是在方夏直直的注視中嬌羞不敢再睡下去,只見小蓉微微使力睜開朦朧的雙眸,似用盡全身力氣般,只見暗黃燈光下,方夏正怔怔地凝望著她,眼裡滿是柔情!
“呀,啊!王爺,我···剛剛還想來著要等到王爺歸宿的,誰知···嗯,竟睡著了,還是在···在···呃,實在是不該!還請王爺責罰!”看清楚來人是方夏後,小蓉立馬全身蹦了起來,矯若驚鴻,一臉的不安,滿臉的漲紅。
“噗”看到小蓉在方夏看來無比傻氣萬般可愛的舉動,方夏再也忍不住,竟笑了起來,心中無邊的柔情只覺得在此刻全都化作了這一笑。
看到方夏突然發笑,小蓉不知為何,還以為方夏再取笑她,但也知曉方夏根本絲毫不生她的氣,竟也使起小性子,跺了跺腳,嬌嗔了方夏一聲:“哼,既然王爺安然回府,那也沒奴婢什麼事了,這就退下了!”說完也不管方夏同不同意,邁開蓮步就想離開。
剛走開一步,第二步尚未踏出,左腳半懸空中,小蓉便走不動了,因為她的右手已經被方夏牢牢抓住了:“走什麼?如此良辰美景,明月高懸,不坐床頭把酒話桑麻,豈不可惜?”。
方夏的話音還未落下,可憐的小蓉就被滿嘴胡謅的方夏半拽著給把住粉肩重重地坐在了床上。
這下小蓉可被方夏的舉動給弄懵了,小腦袋裡像一團漿糊,黏黏的,亂糟糟的,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可怎麼辦?難道王爺要···”,一臉的急色,臉上神色急劇變化,“不行!王爺還小,薄皇后要我好好照顧小王爺,可不能這麼早就···”。
方夏饒有興致地看著坐在床上低垂著頭不斷胡思亂想的小蓉,一臉的黠笑,正得意自己的傑作的時候,只見原本還羞羞答答的小蓉突然仰起頭直視著方夏,一臉的正色與決然:“王爺,奴婢···奴婢仔細想了想,現在做···做那事,可對你不好,等以後長大些,再行那事,行嗎?”聲音雖一貫地輕柔,但其中的堅決卻絲毫不容質疑,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如果方夏硬來的話,這小妮子估計會豁出命來阻止方夏的獸行。
“啊?”小蓉的一番話倒把方夏給弄糊塗了,瞪大著雙眼看著粉臉通紅的小蓉,立即在心中一轉,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唉,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才十三歲耶!有心無力!我不過就是想和你談談心,你就把腦子歪到那去了!”方夏一臉的故作震驚。
“啊?”方才鼓起勇氣低垂下去的螓首猛地抬了起來,一雙杏眼睜得老大,俏臉霎時漲紅了起來,像罌粟花一樣,羞羞答答地又把頭低了下,半埋在床上,如同剛剛出鍋的餈粑,軟做一榻,好不嬌羞!
知道再這麼下去,這妮子得羞哭了不可,不忍心再作弄小蓉的方夏立馬轉換話題道:“蓉兒,你是哪裡人士?”。
“梁國人”聲音細小如蚊。
“在來我這裡之前,服侍薄娘多久了?”方夏繼續問道。
“有了快兩年吧!那年我剛進宮的時候,才十二歲!”聲音繼續細不可聞。
“在宮裡可過得慣嗎?”
“可好了,薄皇后為人和善,從不打罵我們,還總是把好吃的給我們,記得剛進宮的時候,因為之前過著三餐不濟的生計,總是不知節制,經常把肚子吃得滾圓,想想就很是好笑!”
“呵呵,實在是好笑!想不到這麼可人美麗的蓉兒也會吃得像小豬一樣,可笑至極!”對於後世的方夏來說,這番話實在是沒什麼笑料,也只有單純天真的小蓉才會如此,她的這番話反倒讓方夏心中充滿了可憐,對小蓉的可憐。
“真的嗎?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只見小蓉聽到方夏的剛剛的附和,頓時騰起了身子,一臉急切地問道。
她關心的不是方夏後半句的調笑,而是方夏前半句對她的評語!
看著把自己小心思完全暴露而不覺的小蓉,方夏心裡很是快活,眼睛直直地盯著小蓉的俏臉,滿是真誠與憐愛:“真的,比你自個兒還真!我的小蓉就是天底下最美的花兒,嗯,就像天使,嗯,就是天使!”。
聽者方夏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的回答,小蓉的心裡只覺像灌滿了蜜一樣,甜得稠得根本化不開:“那,那天使是什麼呢?也是花嗎?”。任何妙齡少女在此間年齡都有一個夢,對於市井坊間來說,這算不得什麼,但對於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