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著這條命,定把太醫帶到!”。
在錢寧帶著趙展鋒和李榮攀兩個赳赳武夫朝太醫署殺去的當口,方夏回身重新凝望著小蓉,緊握著小蓉的雙手緊貼著自己的臉頰,不斷上下摩挲,口中不斷念著之前的那些話,聲音時大時小。心裡不斷想著眼前可人兒的好,如幻燈片回放:想著她如花般的嬌羞,想著她那如母親般地體貼,想著她深夜起身為自己攏好被踢的被子,想著她頂著寒風迎接自己的痴,想著她摺疊好的衣物,想著她弄好的飯菜,想著···想著···此時此刻,方夏的淚止不住的流,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竟都是她的好!想著自己的粗心,想著自己的不察,想著自己從沒有為眼前飽受折磨的可人兒做過什麼!方夏心裡此刻充滿了自責和懊悔,眼前的可人兒分明是因為自己才這般模樣的,都是因為自己!
就在方夏哽咽懊惱的當口,一聲輕微的“響馬賊”,將方夏拉回了現實。蓉兒竟醒了!方夏心裡狂喜,立馬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著小蓉微睜的雙眸,是那般地脆弱,“蓉兒,好些了嗎?你可是要當我壓寨夫人的!”方夏輕聲說道,只是此時的聲音無比的怪異,嘶啞中帶著乾澀,乾澀中又似夾著心酸,心酸中又似添著悔恨,悔恨中分明又包含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