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之極啊。”
“哦,”凌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必著急,公子已經來了。我這就告訴他,這個任務凌十七沒有能力完成。想必公子定然會體諒你的。”凌劍說著冷笑一聲,抽身就走。
“別別…別…劍哥,劍祖宗…”凌十七粗壯的身子往前一撲,死死的抱住了凌劍的兩條腿,整個人拖在地上拖了兩步,欲哭無淚:“親祖宗,您就別玩我了。會死人的。”
凌天安然端坐在一塊光滑的大青石之上,周圍,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恭謹的侍立。
“說說看,有什麼難處?”凌天看著自己身前黑猩猩一般的凌十七,不由得有些驚歎,這傢伙在別院的時候就比其他人能吃,身體也比其他地幾個人要粗壯的多,但卻沒想到短短几年不見,他的身體居然橫向發展起來,現在看起來,已經比較接近一個長方形的樣子,不知道再過幾年,會不會真正變成正方形。
尤其是粗獷到了極點的臉容,滿布整張面孔、鋼針一般的絡腮鬍子,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五大三粗、野蠻人一般、看上去黑猩猩似的最少有三十歲地傢伙居然還不到十八歲。凌天幾乎懷這傢伙吃了激素。
“公子。屬下地意思是。想要發起襲。一舉拿下附近地二十來個兵站。然後派人守住路面兩頭。其餘地人將這段路全給他刨了。不就完成晨姐交代地任務了。”凌十七胡籮卜一般地粗壯地手指頭撓了撓方方正正地大腦袋。撓出了一片雪白雪白地頭皮屑。迎風飄揚。粗聲粗氣。一派敦厚地樣子。攤攤手。無奈地道:“可惜。可惜人手不夠。”
“噗!”凌十七一臉水。愁眉苦臉地用衣袖抹了抹。實在沒想到公子正在聽自己彙報卻突然噴了出來。
凌天剛剛接過凌遲遞過來地水壺喝了一口水。就被他這句話給完完全全地嗆了出來。不住咳嗽:“你說什麼?襲二十…來個兵站?還得守住兩頭?把路都刨了??”
凌天站起身來。又好氣又好笑地一腳蹬在凌十七粗壯地肩頭上。“他媽地。襲二十多個兵站沒有五千以上地人馬根本想都不用想。再說守住兩頭。這至少需要大規模地作戰兵團五萬人以上還不一定守得住守不住!至於刨了這段路。主意確實不錯…可他媽地地面兩尺之下全是比鋼鐵還硬地石頭。你告訴我。怎麼刨?你手頭頂多不過一千來人。居然想得出這麼一個龐大地作戰計劃?真不知道該誇你是天才。還是要罵你白痴!要是按你想得這般。那麼我乾脆把人馬全部拉過來就在這裡決戰算了。還提什麼破壞糧道?真虧你想地出來。”
“嘎嘎嘎…黃金就是一豬腦子!”凌遲在一邊落井下石。幸災樂禍。
皮糙肉厚地凌十七被凌天一腳踹了個溜地滾。楞呵呵地站了起來。安然無恙。幾片枯葉粘在了他地雞窩一般地頭髮上。大惑不解地眨巴眨巴銅鈴般地眼睛:“呃…是晨姐交代說…要破壞糧道地呀。不刨了路。怎麼破壞?”
“唉!”凌天仰天長嘆,有一種想以頭撞地的感覺。對牛彈琴呀。
“笨豬!破壞糧道你就非得在路面上下功夫?”大感為自己丟了面子,凌劍恨鐵不成鋼的對這夯貨一頓拳打腳踢,打得他抱頭鼠竄:“放火燒了也是截斷糧道,殺人殺乾淨了也是截斷糧道,他媽的就是潛入東南把蕭家殺的乾乾淨淨那也是截斷了糧道!懂?”
凌十七一手護住頭,一手護住襠,護住兩個關鍵地位,徹底貫徹了凌天當年教給他的戰術理念“捂住頭,抱住球,隨你愛怎麼揍就怎麼揍!”身子在凌劍的打擊下左右搖擺,一邊大聲求饒:“劍哥…我這就點齊人馬,馬上潛入東南蕭家…去殺…”
“草!”凌天徹底無語!
那句老話真沒說錯,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凌劍的這個辦法也是一個實實在在、不折不扣的餿主意,比凌十七的挖路面截兩頭也高明不到哪裡去,甚至更餿!虧他還在一臉義憤、唾沫漫天的教訓屬下罵人家是笨豬,他自己其實也聰明不了哪裡去。哥兒倆席上地下,一個鳥樣。
殺光了人?要是真能把人都殺光了還需要截斷糧道幹什麼?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吃飽了撐的嗎?!
幾十萬人,就是幾十萬頭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讓你隨便殺,憑眼前的這些個人估計怎麼也得殺上幾個月的功夫吧!
“別鬧了!都是一群豬腦子!別在那大哥笑話二哥了!”凌天氣哼哼的怒喝一聲,“快把這段地域的地理圖給我拿來看看!”
還要靠自己啊,凌天心裡無奈的一嘆,指望著一個強盜一個殺手來破壞大家設計佈置的糧道,簡直是無稽之談!真虧了孟離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