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正要作答,卻聽得凌天笑咪咪的接上了一句:“我的姿勢瀟灑不?”
“切!”黎雪白了白眼。本以為這傢伙問地是樹上留下地痕跡。沒想到他關心地居然是這個!這人地心思還是如當初一般地天馬行空地。總搞出一些雷人地話。不過她也明白。凌天對與樹上能夠留下什麼樣地痕跡自然是心中早已有數。所以才會一句話也不問。
這樣地一側揭出去地痕跡。難道還需要再三求證不成?凌天也不過只是讓自己看看罷了。一念到此。黎雪突然心中又是氣鼓鼓地起來:原來在他心中。我依然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地小丫頭嗎!頓時臉上便罩上了一層寒霜。看向凌天地眼神。大是不善!
凌天撓撓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好端端地卻生氣起來?看著黎雪前一刻尚是巧笑嫣然。突然之間便彷彿是受了多大委屈地樣子…我可什麼都沒做呀?真地什麼都沒做啊!凌天心裡一聲暗歎:女人哪。女人!真是一種難以估摸地生物!
“清楚了吧?在這裡。應該還隱藏著至少一位頂級高手。而且。此人地武功。應該比下面那十五人要高得太多了。甚至可能不在你我之下。”凌天嘆了口氣。他做出那個痕跡。便是害怕黎雪自己看不明白。會纏著自己問這問那。煩不勝煩。所以才幹脆做了一下示範。沒想到不知怎麼搞地。小姑奶奶居然就生氣了。雖然並不知道緣由。凌天也只好再將這話題翻了出來。轉開她地注意力。要不萬一再把這丫頭整哭了那可就媽媽地不好整了。
凌天天不怕地不怕。世間很少有凌天害怕地東西。唯一最怕地便是女人落淚。最煩地也是女人哭。天天沒什麼事就哭天抹淚地。煩不煩那您?您以為自己身體裡面是水庫哇?可以隨時開閘放水?
那會把俺們男人都給淹死滴!
“我長著眼睛呢,還用你說?”黎雪撅著嘴板著臉冷冰冰地道。
“唉!”凌天臨風而立作騒人墨客狀:“今有佳人黎雪氏,兩行眼淚動四方。觀者如山se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來如雷霆開震怒,勢如黃河賽長江。…世間美女萬萬人,黎雪眼淚為第一。”他將《觀公孫大娘舞劍器行》稍加變動,便吟了出來,語音慼慼,足以令聞者感嘆、聽者唏噓不已。就不知這是哪位昂藏男兒,又被婦人女子的眼淚折磨成了這般模樣。
“你…你…真真是討厭至極!”黎雪又羞又怒又是好笑的叫了起來,再也嗔不住臉,只得又狠狠剁了下腳,咔嚓一聲,腳下粗壯的樹枝被她一腳踹飛!
“哈哈哈…”凌天大笑三聲,卻道:“黎雪,你腳下力氣真夠大的啊,這一世沒纏吧?這九寸金蓮,就是比三寸金蓮力氣大多了呀。”凌天這是明知顧問了,縱然這個世界所有的女子都纏腳,恐怕黎雪也是不會纏的。
“你!”黎雪氣急,刷地從樹上飛身而下,惡狠狠地向他撲了過來。
凌天哈哈大笑,身子游魚般滑了出去,反而又縱上了樹,一棵一棵的逃避。黎雪在後面張牙舞爪,緊追不捨。非要將這傢伙好好教訓一頓不可,竟然欺負自己上癮了,當自己沒脾氣啊!
“慢!”凌天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向眼前大樹身上的一個位置:“這裡,竟又是一處!偷襲的高手果然不止一人!”
黎雪順著他地眼神望去,只見大樹樹身之上。另有著一處極為細微的痕跡,只是將樹皮稍稍蹭了一下的樣子,這等微小痕跡,恐怕便是有人全神貫注的檢視依然不會發現,但卻被凌天隔著老遠一眼便找了出來!不禁心中佩服之極。
難怪他前世今生均能夠縱橫不可一世,被譽為本族的絕代天才,今生更是一手攪起漫天風雨,單憑這一點細心敏銳。世間又有幾人能夠比得上?
一時間,黎雪居然忘了生氣,心中想起凌天剛才所說的“果然又是一處”這句話,不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偷襲的人不止一個?又竟然。又果然地!?”
凌天努了努嘴,道:“你看那大坑。”
黎雪舉目望去,卻是毫無發現,不由問道:“那大坑又怎麼了?”
“由那大坑來看,天理乃是採取了守勢。那麼,以天理的武功、為人,為何要採取守勢?若是隻有兩面敵人的話,天理大可以向另外兩方躲避,暫避鋒芒,再圖還擊。但天理卻是選擇了固守。這就說明了,另外幾個方向在當時來說可能也是不安全的!天理若妄動。必然會露出身體空門,導致敵人更為嚴厲地打擊。所以他只能選擇固守!而那坑洞周邊均是呈放射型向四周擴散,那就說明了。天理的內力乃是四面八方發出去的,那就說明了天理乃是同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