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完全不能體會到母親的用心,而且你做事真的欠缺考慮啊,這不是一個帝皇具備的深沉。
上官曜已得到訊息,知道昨夜夜素雪和呂映寒等人皆讓母后下旨放了,今兒個母后一大早便召見了自己,如此生氣,也是因為夜素雪等人的事吧。看著母后為自己的哦事ricin操心,上官曜的心浮起了不忍,緩緩的開口。
“母后,兒臣?”
不過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太后舉起一隻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幽然的聲音響起。
“曜兒啊,母后對你真的很失望,上一次你懲治了柳美人,還把趙才人關在冷宮中,母后體諒你,而且那兩個妃嬪也沒什麼地位,但是昨兒個你懂的這幾個人,背後的孃家都很有實力,在朝中有著一定的地位,寒冬臘月,你把幾個女人扔進寒玉池中,若不是哀家前去,她們豈不是全都香消玉殞了,她們死了沒什麼,天下的美人多的是,可是那背後的各大家族,會如何對待你呢?難道這些你都沒想過嗎?”
太后咄咄逼人的責怪下來,怒瞪著上官曜。
上官曜倒抽一口氣,抬眸望著自個的母后,心底升起無盡的蒼涼,母后連自個的兒子都不相信了嗎?這皇權真的太可怕了,他們母子還是從前那個親密無間的母子嗎?互生隙縫,心底已有列橫,這裂縫,還能彌補起來嗎?
上官曜的唇角勾出冷絕的笑,深不可測的眼瞳愈發幽深,一張俊臉瞬間布上寒霜。
母后如此指責他,於他何其難堪,他仍是一國之君,何況他所做的事是出有因。
上官曜想到這,陡的冷喝:“母后,你過分了。”
太后一怔,呆愣的望著大殿上,怒髮衝冠,霸氣橫增,橫掃天下的男子,瑩瑩冷眸怒視著她,聲厲話冷。
“母后,朕仍是一國之君,你如此指責朕,讓朕何以垂訓天下,垂訓朝中大臣。”
“曜兒,”太后不知道如何反應,她的心一下子裂成無數塊碎片,為什麼會這樣啊,曜兒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他已經不把她這個母后放在心上了,如果沒有這一切,她的曜兒還是從前的那個人啊,太后桃花眼眸中,滾動出一滴晶瑩的珠花,滴落到手心裡,冰涼一片。
可惜大殿的皇帝,已心生戾冷,根本不理會傷心了的太后,陰沉著臉,一甩手往殿外走去。
高大挺拔的身子沉穩的往外走去,走到殿門前,停滯了一下,似乎還是不忍心,沉聲開口。
“母后,是你讓兒臣傷心了,你連兒臣都不相信了,昨兒個晚上的事,是因為那幾個妃嬪中了合歡散,只有放到寒玉池中以冰水抵禦才能散其熱量,難道母后希望兒臣給她們找幾個男人不成。”
上官曜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殿門外響起小亭子尖細的叫聲:“皇上起駕回宮。”
長信宮的大殿上,太后聽了上官曜的話,歪倒在鳳榻之上,無聲的流著淚。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連自個的兒子都不相信了,原來那幾個女人中了合歡散,才會被曜兒放進寒玉池中,這事於曜兒本是極難堪的,而自己是傷了他的心,他怎能不戾恨這樣的母親。
太后一邊流淚,一邊傷心,想到有人給曜兒下藥,現在又給那幾個妃嬪下藥,不由得恨從心來,悄然的抹去了眼淚,抬首,眼睛微紅,沉聲吩咐一側的林安。
“去,請西門先生到小葉亭來,就說哀家要見他。”
“是的,娘娘。”
林安恭敬的領命,閃身離去,高座上,跟隨了太后很多年的平姑姑,伸出手扶起太后娘娘:“娘娘要見西門先生做什麼?”
太后什麼都沒說,眼瞳閃爍,她想試探一下西門鑰,直覺上認為這個人別有用心,內斂而深沉,似乎不是外表所看到的那樣不問世事。
自從他進宮以後,宮中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很多事,這不能不讓她懷疑,這一切都是這個西門鑰搞出來的,他一方面幫助皇上,一方面卻又暗中動手腳,他究竟是誰,想幹什麼?
太后就著平姑姑的手,一臉若有所思,兩個人往小葉亭而去。
小葉亭就在長信宮內,四面栽種了梅花,一夜飄雪,梅開得正豔,正好賞梅品茶,順便看看這個隱藏得很深的人,究竟有何目的?
西門鑰得了旨意,倒是沒有故意託大,也沒有為難林公公,冷然的跟著林公公過長信宮來。
小葉亭內,三面圍著屏風,只露出一面,盛開的梅枝探進亭內,一支獨秀,紅豔豔的梅花,在皚皚白雪中說不出的肆掠驚豔,沁香之氣,直竄鼻端,此時賞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