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跑到景福宮來鬧騰了,而皇上根本沒法動她,這更讓她肆無忌撣,但是她最好別忘了,狗逼急了是會咬人的。
一行人很快走到景福宮門前,果然不出所料,殿門外立著的人正是新進宮的貴妃娘娘,北朝的公主燕靈,嫵媚俏麗的臉上浮起陰驁難看,上次來見過一次皇上,無奈皇上就是不進她的寢宮,這讓她還如何待在這後宮。
林安領著雲笑走上石階,恭敬的一福身子:“奴才見過貴妃娘娘,娘娘萬福。”
“萬福?”燕靈冷冷的斜睨著林安,懷疑這句話是不是嘲笑她,也就在這時候,瞄到了林安身側的雲笑,頓時驚為天人,呆愣愣的忘了發脾氣,雲笑緩緩的拈唇而笑。
“冷月見過貴妃娘娘。”
“冷月?”
燕靈輕嚼這名字,感覺滿口生香,這冷月公子長得真俊啊,雖然纖細,可是這張容顏,好似玉一樣出塵而不染,朦朧的燈光給他踱上了一層輕紗,神秘而幽深,浮著淡淡的可人的暗香。
這時候林安走到一邊去和小亭子說話,小亭子趕緊閃身進去稟報皇上。
貴妃燕靈忘了折騰,倒是對冷月來了興趣,在他的身邊來回的踱步,臉上籠罩著柔媚的光澤,就好像那乾涸的土壤,一朝看見了雨露,真是喜不自禁,笑意盈盈,她那吞噬人的眼光,看得雲笑頭皮發麻,這北朝的公主不會想出牆吧。
就在雲笑站立不安的時候,小亭子走了出來,恭敬的開口。
“冷月公子,皇上有請。”
“是,”雲笑鬆了一口氣,吩咐了婉婉在亭外侍候著,自已跟著小亭子的身後走進了景福宮,身後的燕靈一雙麗目死死的盯著雲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轉過身望著一側的林安,冷冷的開口。
“這冷月是何人,皇上為何要見他?”
“稟娘娘,冷公子正是前兩日給皇上解毒的人。”
林安小心的稟報,現在這宮中人人都怕貴妃娘娘,皇上和太后娘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誰敢得罪她啊,就怕這女人發飆,比起當初的傻皇后更厲害三分,經常無端打罵后妃,甚至於宮中的太監宮女,但大家心知肚明,自從娶了貴妃娘娘進宮,皇上一步也未踏進她的千嵐宮,也難怪這個女人發怒了,堂堂的公主竟被皇上嫌厭至此,可是最近皇上誰的宮殿都沒進。
別的妃嬪不敢多說什麼,可是賢妃葉玉雲,和淑媛葉素雪兩個人有點懷疑,皇上為什麼不進後宮,以他的個性她們可是深知的,風流成性,連美貌的宮女都可以勾引得了他,現在怎麼就不沾女人身了。
難道他有什麼隱疾,此念頭一起,揮之不去,不過這種事誰敢多說。
只有貴妃燕靈不解箇中的詳情,還死命的折騰,在後宮中鬧來鬧去的。
燕靈聽了林安的稟報,臉色有些錯愕,沒想到這俊俏逼人的公子,竟然是給皇上解毒的人,想必他醫術十分了得,只是皇上為何夜晚召他進宮,是為了答謝嗎?還是別的,燕靈的腦海一閃而過的念頭,快得讓她抓不住,不過既然皇上有客人,她也不好再鬧騰,所以領著自已的貼身宮女離開景福宮,回千嵐宮去了。
景福宮。
雲笑優雅的給高座上的男人行禮:“冷月見過皇上。”
即便是一個簡單的禮節,也透著狂放傲氣,不卓不亢,眼神淡定。
上官曜從高處望過去,心下詫然,這冷月竟然如此出色,先前宋淵說了,自已還不信,心想男人能出色到什麼程度,現在看來,還真是出色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單是看著這樣清絕的容顏,便覺得呼吸因難了,總之,這男人是個禍水。
不過他關心的是,他的醫術是不是能不能醫好他的隱疾。
“起來吧,賜座。”
“謝皇上。”
冷月也不和他客氣,和這男人客氣什麼啊,現在是他有求於他,而且她根本不會給他治,不對,應該是沒法治,她所下的藥,只要這種豬男人有心,便會衝破禁止,對喜歡的人重展雄風。
“冷月,你去了長信宮,應該知道太后娘娘為何事召你進宮。”
上官耀實在說不出自已隱疾的事,所以繞了一個彎,本來這樣的事,他是坦然的,可是面對眼前這張如玉的容顏,愣是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娘娘說的很含糊,冷月先前不知道是誰,現在想來那人不會是?”
冷月的眸光清徹藍澄,就那麼定定的望著上官曜,窘得他臉頰微微發熱,眼瞳幽深,一眼看不見底,緊抿的唇很好的掩飾了他的不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