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無奈這妖精死死的扣坐在他的腿上,讓他動不了身,而他即便下身繃得很疼,也不想用蠻力傷了她,所以便任憑她的折磨了。
“那讓我去吧?”
“好。”
上官胤就這麼鑽進了套,嘴快的一下子答應了,雲笑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個勝利的女人,仰起高高的頭顱,黑色的眼瞳中是光影瀲灩的笑意,俯身便給了上官胤一個熱烈纏綿的吻,喘息聲重了起來,順帶補了一句。
“答應我了不可反悔,君無戲言。”
說她卑鄙就好,說她無賴也好,反正和他之間不需要那些虛偽,只要讓他說出口便好。
上官胤總算發覺錯在哪裡,飛快的抬首,那寒星一樣漂亮的眼瞳中是滿滿的無奈和擔憂,那精壯的身軀,衣服已被雲笑盡數的扯掉了,如雲一般的前胸,此時正上下的起伏。
雲笑知道他擔心什麼,她動作利落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有絲毫的喘息思考的機會,頭一俯便咬上了上官胤胸前的上梅之果,輕輕一吮,男人再也沒有思考的思想了,整個人像一頭充滿獸情的狂獅,一把抱起女人按壓在龍床上,唇間是低低的吼叫。
高大的身軀齊齊的壓了過來,雲笑的唇角勾出如銀弦的弧度,笑意清麗絕麗,那張臉紅豔似開在深夜的寒梅,幽香陣陣。
喘息聲響在寢宮內。
細細的吟聲,如清浪拍著海灘,更似琴聲迴旋。
凝成一首旋旎溫柔的曲調。
上官胤像瘋了似的,大半夜的時間,不停的寵愛著這個人,想到被她誆了去東荊山的事,是既不能反悔,又無法不心疼擔憂,此刻便化成了無盡的疼愛,還有胸中越來越強烈的念頭。
一點要讓這丫頭懷孕,只有她懷孕了,想走都走不了。
這一夜天將亮兩個人才睡了,雲笑是被折騰得四肢快散了,在歡愉中幾番死去活來,和心愛的人共赴殿堂,卻在最後的時刻累的眼皮粘連到一起。
經過男歡女愛,臉色溼漉漉的,小臉如透明的水晶一般,雨澤瑩潤,髮絲粘連了汗水整個的粘在臉頰上,身側的男人要付上蓋了一點薄被,伸出手攬她入懷,那深幽的眸光,溢了滿池的溫柔之光,好似冬日的旭陽,暖暖的籠罩著懷中的人,伸出手颳著毫無意識的人鼻子,輕輕的開口。
“真是一個小騙子,既然這一次被你用計得逞了,千萬別讓自己有事,否則就沒有以後了。”
上官胤說完,便摟著雲笑,兩個人一起睡了。
那甜蜜恩愛相擁的畫面,在瑩光之中,如一幅動人的畫卷,令人移不開視線,燈花輕輕的爆了兩下,抖動著光芒在窗框上,搖曳生姿。
卯時一刻,上官胤便起床了,雖然經歷了大半宿的歡愛,但是他並不十分的累,只是一想到昨兒個晚上中了這小丫頭的招,答應了她的事,心裡便略微有些煩悶,這青雲山脈佔地極大,別說藏著血盜,就是徒手進山,都是相當危險的事,所以他怎能放心讓她帶著人過去。
可是他知道她是想幫助他,看著最近宮中發生的事,還有他的辛苦,她只想幫助她,她的心思他即會不懂,其實她根本就不是個好管閒事的女人。
上官胤轉首望向床鋪,墨髮披散下來,小丫頭周身散發著女人成熟的韻味,越來越嫵媚,想著她昨兒晚上的熱情,害得自己都失去了控制,就知道這丫頭有多厲害了,上官胤嘆了一口氣,轉過碧紗廚喚了一聲,近身太監福海立刻從外面閃進來,恭敬的侯在一邊想侍候皇上更衣,不過上官胤卻並不急,緩緩的開口。
“朕要去沐浴一下,讓早朝推遲一會兒。”
“是,皇上。”
福海立刻侍候著上官胤去沐浴,自己吩咐了太監前去金鑾殿傳皇上的話。
房間內,雲笑睡得正香,不過上官胤一走她便醒了過來,睜著眼睛望著頭頂的金絲蛟龍紋帳,輕聲的開口:“婉婉。”
今兒個是婉婉當值,所以她一聽到裡面的叫聲,便走了進去,雲笑抬了一下身子,周身痠疼,真像被人給折過重新裝起來一樣,還真想繼續睡一會兒,不過她還有事要做,做完了回來再睡也是一樣的。
“扶我去沐浴一下。”
“是,娘娘。”
婉婉一愣,這種現象是很少的,主子一向喜歡睡覺,怎麼天還沒大亮便要起來沐浴了,何況現在還是冬日,外面黑漆漆的,天邊才露出一絲青肚白的光線。
“娘娘天還早呢,睡會兒吧。”
“不早了,今天我想去早朝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