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0
隨著楚家三人和舜娟母女的離開;腦殘之間的戰爭逐漸升級;楚濂沒有了雙親的制約;化身打不死的小強;整天像條狗皮膏藥似地纏著費雲帆和紫菱。
費雲帆到底是個有事業的商人,又和紫菱辦了婚禮領了證;這生活的重心就漸漸向因為他的不好傳聞受到嚴重影響的餐館轉移了。他的餐館雖好;飲食口味不錯;卻有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老闆,那些正派人士為了避嫌都不來了;處於入不敷出;瀕臨倒閉的階段。
等費雲帆忙於整頓餐館;絞盡腦汁提高餐館聲譽和盈利的時候,楚濂乘虛而入了。
紫菱是個喜歡無病□,無端落淚的人,她之所以嫁給費雲帆不僅因為對方有錢,風度翩翩,更多是被他的那種窮追不捨,掏心掏肺的態度所打動,在費雲帆懷裡她才真正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心上的細心呵護是怎樣的極致享受。當費雲帆一走,她獨自一人呆在豪華的別墅中,一覺睡到自然醒,錦衣玉食地供著還是覺得孤單了,空虛了,寂寞了。
正巧楚濂改變了攻勢,使用各種甜言蜜語,各種悔恨,落寞的表情,擊中了紫菱的那顆搖擺不定的玻璃心,沒過多久兩人又打得火熱了。現在不比從前,綠萍只是“女朋友”而費雲帆卻是紫菱堂堂正正的丈夫,此中自有一番背德地快感,不足為外人道也。
紫菱也不是沒有犯罪感,可是費雲帆再怎麼瀟灑多金,也是個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了,說起精力,持久力怎麼比得上二十出頭的精壯男子楚濂呢,當她慾求不滿地看著翻身就睡得丈夫,那種犯罪感就越來越淡薄,甚至漸漸消失不見了。
正當紫菱在丈夫和情人之間享受至高無上的樂趣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摸著還看不出任何隆起的肚子,心如擂鼓。可是費雲帆卻全不知情,知道紫菱懷孕的訊息樂顛顛地放下手中的工作,特意抽出時間,把紫菱託付給了岳父岳母照料,心中迷信地認為餐館這些日子有所起色都是紫菱肚子裡地寶寶帶來的福氣。
“好好好,我和隨心會好好照顧紫菱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是不是啊,隨心?”汪展鵬見小女兒懷了費雲帆的孩子,這個費太太的位子是越做越穩當,他的資金來源也就越來越可靠,忙不迭地保證會悉心照料紫菱和肚子裡的孩子的。
沈隨心也滿面微笑地答應:“沒問題,反正咖啡館好陶藝工作室也沒什麼人氣,我就關了店,專心在家照顧兩個孕婦,正好讓紫菱和雨珊多親近親近。”
汪雨珊抱著大肚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話梅,不置可否。
費雲帆被這跨越血緣的母女情感動了,老練地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沈隨心:“那紫菱就要麻煩岳母了,這裡是紫菱的營養費,每個月三十萬,她身子太弱我有點擔心。”
沈隨心貪婪地盯著那張銀行卡,介面道:“沒事,我會專門給她做孕婦營養餐,天天一盅燕窩,保證寶寶長得白白胖胖。”
就這樣紫菱順順當當在孃家住下了,先是裝了幾天嬌弱,在床上躺著安胎,可她那猶如萬馬奔騰的狂放內心怎麼能一直維持安安靜靜的假象,很快她就說躺膩了,要出去散散心。
沈隨心忙說要打電話請費雲帆派輛車來,紫菱可是要去會情人又怎麼會答應,慌里慌張逃走了。
沈隨心一邊心裡直罵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選,一邊進廚房看燕窩熬燉好了沒有,卻赫然發現另一個孕婦正喝的西里呼嚕的。
她立即衝上前罵道:“雨珊,你怎麼又偷喝燕窩,這是紫菱的,要是被她發現可怎麼得了!”
汪雨珊不服氣道:“什麼她的我的,我們都是爸爸的女兒,她的就是我的,反正她又不喝,那不如給我喝,難道我就不用保胎,不能享福了?!”
沈隨心怒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難怪哥哥嫂嫂把你像垃圾一樣掃地出門,整天偷雞摸狗,改不了的江湖習性。紫菱的丈夫能每個拿出三十萬做營養費,她當然吃得起燕窩魚翅,你肚子的裡的野種是哪個野男人的?只要他出錢我照樣天天給你燉燕窩!”
汪雨珊破口大罵:“還不是向你學的,我只是喝點燕窩,你直接偷男人!”
“啪!”沈隨心做賊心虛,最討厭別人說什麼“破話人家家庭的第三者”,現在被親生女兒揭了傷疤,怒不可遏,再也不顧及母女情面,把汪雨珊趕了出去。
汪雨珊因為說實話捱了親媽一個巴掌,自是咽不下這口氣,她自幼被沈隨心送走,在養父養母家過的不好,性格叛逆學人家混幫派又被搞大了肚子,被養父母唾棄,雖然最後認祖歸宗,回到親生父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