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廣,憑藉著從前周遊歐洲流浪各地的經驗一腳命中楚濂襠部,後者冷汗直冒護著襠滿地打滾結束了。
作為決鬥的勝利者,費雲帆意氣風發地摟過紫菱,趾高氣昂地對“滾地葫蘆”宣告:“楚濂,這只是我的自衛,我的反擊還在後頭呢!”說罷像個黑社會老大一樣揚長而去,就是那個熊貓眼、流血的嘴角和褶皺,破頭的西裝實在不怎麼美觀。
楚濂蜷縮在冰冷的花崗岩地板上,顫抖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當他夾著尾巴灰溜溜回到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地給上除上藥的時候,接到了建築公司的電話。
他意興闌珊地接起電話,剛想請個假過幾天等傷好了再去上班,卻被冰冷的聲音告知他無故曠工,已經被辭退了,遣散費明天就打進他賬上。不等他學習咆哮馬,電話那頭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楚濂氣呼呼地打電話給公司老總,那個一直對他委以重任的老總這次的語氣卻無比冷冽的拒絕聽他的解釋,楚濂感覺蛋又疼了起來。
不過他是個自視甚高的人,覺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可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當年好幾個公司搶著要的,就不信找不著更好地公司。
就這樣,楚濂在家中一邊養傷一邊找工作,一天下來覺得不對勁兒了,發出去的那些簡歷好像打了水漂一樣,毫無迴音,他又打了幾個老總的電話,也都是推托之詞,什麼人員滿額了,沒有適合他的職位啦,總有藉口拒絕他的。
沒有辦法,楚濂只能依靠他的父親,楚爸爸給他在建築公司的幾個朋友打了電話,卻被告知他兒子得罪人了,此人到處宣揚楚濂的火爆脾氣和入獄經歷,那些大建築公司為求穩定都不敢接納這樣的員工。
楚濂一想肯定就是費雲帆在誣陷自己了,他當場就要衝出去找他報仇,卻被楚爸爸攔住了:“楚濂,你要是去找人家麻煩,別人就更覺得你脾氣不好,不願找你了。你先找個小公司做著,等時間一長,你做出成績來了,大家就知道誤會你了。”
楚爸爸固然是老成持重之言,卻又怎麼入得了心高氣傲的楚濂的耳。被父親一阻攔他倒是想到了其他報仇的方法,自己打不過那個混蛋,還不能來陰地嗎?正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楚濂打定主意,聯絡了偵探社,暗中調查費雲帆的陰私。可費雲帆是個久居國外,回國不久的人啊,有什麼壞事一時半會兒也打聽不到,最後寄過來的照片除了他和紫菱嬉鬧的,就是他、紫菱、汪展鵬在沈隨心咖啡屋,陶藝室的。
看著看著,楚濂有些明白了,原來紫菱這麼快琵琶別抱,還抱上了這麼個老男人是因為汪展鵬的推波助瀾啊,這下子他對紫菱和費雲帆的恨意都集中到汪展鵬身上去了。
很快汪展鵬出軌,養小三的經過就被原原本本徹徹底底放在了他的面前,楚濂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沒有顧忌他家和汪家的交情,也沒有顧忌汪展鵬是紫菱的爸爸,他只知道誰擋著他的情路都要被他消滅掉,只要把這個為老不尊的傢伙弄得自顧不暇,他就沒空來阻撓自己的愛情了!
很快報紙上,雜誌上開始大量充斥著汪氏集團董事長保養情婦的新聞,和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這種類似於“豔照門”事件的報道可謂奪人眼球,引人矚目。
這件事如此轟轟烈烈,舜娟當然不可能被矇在鼓裡。
即使她這些天常駐醫院陪伴綠萍也能從其他的病人家屬、醫生護士口中聽到隻言片語,更別說她還接到了不少來自老一輩的關懷和律師的電話。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丈夫疑似出軌,大女兒臥病在床,小女兒叛逆惡毒,她的家人都不是可以依靠的物件,只能把楚沛叫過來。
“阿姨,有我在您不用擔心綠萍,放心地處理這件事情吧。”楚沛也知道舜娟找他的原因,立即拍胸脯保證。
舜娟看著英姿颯爽的楚沛,終於覺得有些欣慰:“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照看好綠萍,我……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的。”
舜娟性子爽利,說到做到,有些事情是可一不可再的,沒有一個女人能一次有一次地原諒丈夫的出軌、背叛。從前舜娟還對這個用心追求過她的男人有愛情,以為那只是獨自一人身在國外空虛寂寞的緣故,為了兩個年幼的女兒她也要維護家庭的完整。可是沒想到經過這麼多年,汪展鵬的性子還是沒改,難怪綠萍受傷住院又失明也不見他的陪伴、照料,他不但不愛自己這個妻子也不愛他的親生女兒,這樣無情無義,不仁不慈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留念的。現在她唯一要顧及的就是陷入黑暗之中的綠萍,她那爭氣又貼心的大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