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大,不知怎麼地就成立了‘天人會’,說是要從北京城一直髮展到整個大清,然後還有西藏,後來他又去了廣州,回來後又說大海的那邊也有國家,他要買海船,或者自己造海船,把很多很多的絲綢,瓷器,茶葉飄揚過海賣到大海的另一邊去,把‘天人會’開到日本、琉球、安南、蘇祿、緬甸、南掌和暹羅,還有……英……英國去……”
說著說著,小燕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說的人在這樣龐大的夢想中迷迷糊糊睡著了,聽的人也懷著美好的嚮往迷迷糊糊
作者有話要說:備
紫薇不知道的是在她戀戀不捨地離開御花園後,有一個裝扮地十分美貌的女子一步三晃的來到柳青的面前,連續拋了三個媚眼。
“小妖精,你想迷死我嗎?”柳青做出一副迷醉的樣子,打趣那女子,“插了這滿頭滿腦的首飾,一會兒可難收拾呢。”
那女子撅嘴,玉手在柳青的腦門上輕輕一點:“死相,怎麼這一頭首飾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這麼一打扮,你這小妖精就更加華貴不凡了。”一邊稱讚,柳青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盒,開啟裡面是一支銀簪子,一朵玉蘭花雕刻地惟妙惟肖,“不過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金簪,玉步搖,想來也不稀罕我的這一支微不足道的銀簪了,算了還是扔了吧。”說著作勢要扔。
那女子趕緊抓住他的手臂,緊張地說:“別,別扔!”一把搶下這支玉蘭花銀簪,喜不自勝地仔細端詳,“你呀,總是這麼心急,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在我心裡這滿頭滿腦的金玉首飾加起來都比不上這支銀簪的一道細小的劃痕!”
說著她當場摘下那些精緻的金玉首飾,露出光溜溜的髮髻,把銀簪遞給柳青。
“只要是你送給我的,不管是金的,銀的或是木頭做的,都比這些玩意兒合我的心。來,替我簪上!”女子情真意切地表白道。
柳青溫柔地摩挲著女子的滿頭青絲,仔細端詳一陣才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簪子插到一個滿意的位置,接著握著女子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又是一陣端詳:“嗯,的確不錯,別有一番風致,令人忘俗。”
女子嬌羞不已地抿著嘴唇說:“好了,瞧你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這次你進宮該不是專程來送簪子的吧。”
“怎麼?我來看你你還不開心?”柳青又拿出一個玉瓶,“這是給永璐的,他的身子好點了嗎?最近天氣有些熱,只怕他晚上蹬了被子睡覺,又要著涼了,你做額孃的要多照看著點。”
沒錯,這個在柳青面前撒嬌的女子正是十四阿哥永璐的額娘——令妃是也。
令妃接過玉瓶,不由感嘆道:“永璐從出生起身子就弱,這宮裡的規矩又大,我是他的親額娘也不能干涉過多。再過幾年他就六歲了,到那時候他就要真正地離開我,獨自去阿哥所居住了,到那時候,沒有我時時照拂著,他那副小身板只怕……”說著說著不禁掩面抽泣起來。
柳青溫柔地把令妃擁入懷中,斬釘截鐵地安慰道:“不會這樣的,你放心,不用等太久,這個天下就要成為我柳家的天下了!”
令妃帶著淚痕,詫異地看著柳青,不敢置信地問:“你說真的,不會是哄我吧?”
柳青滿懷自信地看著令妃的眼睛,用萬分肯定的語氣說:“我怎麼會哄你呢,只要再耐心等待一些時間,我們一家就能團聚了!”
“真的,那實在太好了,柳青,你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久嗎?!”令妃喜極而泣。
“好了,再過不久我們就能每天在一起,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不過,”柳青話音一轉,變得有些輕佻起來,“我們先來做一回野鴛鴦也好!”說著就開始熱情地擁吻令妃。
令妃在意亂情迷之際不忘囑咐說:“你還真是性子急,臘梅和冬雪就在附近守著,要是……哦!”不等她一句話說完,就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擺弄地一陣酥軟。
柳青就這樣在乾隆的御花園裡,在乾隆最寵愛的妃子身上起伏著,賓士著,在修剪地整整齊齊的草地上,肆意揮灑著青春汗水,播撒著博愛的種子……
是夜,延禧宮正殿的寢室裡,令妃回憶著白天的那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努力回應著乾隆粗魯的行為,無聊的比較著兩者的不同:一個充滿青春活力,一個暮氣沉沉;一個粗長有力,一個細小無力;一個溫柔體貼,一個只知發洩……真是沒什麼可比性。
一盞茶的功夫,乾隆就低吼一聲整個軟綿綿地壓在令妃身上了,他的小弟弟也徹底軟得,縮的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