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誰要你假好心!你算是什麼東西!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皓幀知道皓祥要說什麼,當年教文化、武功的師傅都說過“此子資質駑鈍,恐不堪大任”之語,這也是十幾年來壓的他喘不過起來地心頭大石,就因為這樣碩王爺才開始專心培養皓祥作為繼承人。他最討厭聽到什麼,皓祥就說什麼,由不得他不咆哮了!
話音未落,一聲哀嚎由遠及近,“王爺!皓幀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來人正是皓幀的額娘雪如。
沒等她說完,又是一聲慘叫傳來,“福晉,不好啦,小蕊……小蕊不堪受辱跳湖自盡啦!”那人邊叫邊跑,很快就來到了雪如面前。
這人是個沒顏色的,也不看看這裡的形勢,還在嘰裡咕嚕地說著那個小蕊的事情。雪如心頭火氣,使勁扇了他一個巴掌:“什麼小蕊,死了就死了,給我閉嘴!”
碩王爺見了雪如那個兇殘的巴掌很是不滿,叫住了那個下人說:“怎麼回事?那個小蕊是在哪裡伺候的?怎麼突然跳湖了?”
那人立即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回稟王爺,小蕊是內務府選出來的樂女,是交給翩翩側福晉訓練的。不知怎麼的被皓幀貝勒看上了,昨天晚上被皓幀貝勒強行拉進房裡霸王上弓了,一直到剛才皓幀貝勒被王爺您叫出來回話,這小蕊就跳進湖中尋了自盡。”
碩王一聽更加怒不可遏,指指皓幀,又指指雪如:“你聽聽,簡直令人髮指!你養的好兒子,整天不是歌女就是樂女,除了貪圖淫樂還有什麼作為!什麼都不用說了,皓幀重打五十大板,雪如禁足一個月,都給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雪如臉色慘白,嚎哭道:“王爺你不能這樣啊,那隻不過是一個卑賤的樂女,一定是翩翩教唆她勾引皓幀的,就是為了汙衊皓幀。皓幀是個好孩子,您不能被騙了呀!”
皓祥見雪如還要往自己額娘身上潑髒水,不由得咬牙切齒,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跪下向碩王爺請罪。
碩王爺倒也沒有怪罪偏偏母子的意思,不但把皓祥拉起來安慰還斥責雪如:“你還不知悔改,造謠生事!來人把福晉送到靜思山房禁足三個月!”
靜思山房名字雖然挺好聽的,卻只是碩王府東邊一個小跨院,只有不多的幾間小屋。這“靜思山房”的位置比較偏僻,房子也已多年失修,本來,早就要翻建了,只是王府中待修待建的房子實在太多,這小跨院反正空著,也就無人過問了。雪如一聽碩王爺要把她送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禁足,那不是明白地告訴王府的人自己已經被王爺厭棄了嗎?不行,原本因為皓幀的不爭氣已經有不少下人向著翩翩了,要不是自己還把持著家中的內務大權只怕偏偏母子就要踩到自己的頭上來了。這次禁足三個月,家中大權只怕全部都要被翩翩奪了去,到時候自己和皓幀就永無出頭之日了!於是她更是大喊大叫,希望能讓碩王爺回心轉意。
可惜碩王爺看也不看她一眼,按按額頭,頭也不回地往翩翩的院子裡去了。
這天晚上皓祥、翩翩和碩王爺就像普通的小門小戶一家三口坐著一起用晚膳,沒有了狗眼看人低的皓幀和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嫡福晉雪如,這一頓飯實在是難得的享受。碩王爺還特地給翩翩夾了菜,翩翩就為了這也多吃了幾碗飯,皓祥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無感慨。吃晚飯就說要去找多隆聊聊,也讓額娘能和阿瑪過一過兩人世界,對此碩王爺自然不會發對,反而覺得家族的興盛的確要依靠會交朋友的皓祥才行。
直郡王府中也是喜氣洋洋,原來,皇上終於降旨,御筆硃批,將深受寵愛的蘭公主指給多隆,多隆多年的夙願終於達成了,更加可喜可賀的是多隆的另一個願望也達成了。他曾經說過一句豪言壯語“現在我為我的阿瑪而榮耀,總有一天我要我的阿瑪為我而榮耀!”,所以他那麼拼命地積累軍工,為皇帝出謀劃策,殫精竭慮,果然用誠心和忠心做出了成績,討得了皇帝老兒的歡心,在他成為駙馬的同時,他的阿瑪直郡王居然榮升為親王,還成了一等鎮國將軍,那可是正一品的武官官職。
果然直郡王,不現在已經是直親王了,原先老繃著的老臉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迎風搖擺。多隆也捧著指婚的聖旨笑的像個傻子,見牙不見眼,那雪白的牙齒反射的亮光差點閃瞎皓祥的雙眼。直郡王府的人正在加緊修建親王府,佈置各種附和親王規格的器物,新建公主房,忙得亂糟糟的,還不斷有王公大臣前來送禮,多隆不僅是蘭公主的額駙,還是一個炙手可熱的政壇新星,大家都相信以多隆的資質,和皇帝的關係,不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