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讓他能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又留下遺言在她死後將宜綿比交給蠱妃撫養。
雅妃是滿洲出身,又生了兒子,死後被追封為貴妃,葬禮極其隆重,凡四品以上官員、命婦、公主全來弔唁,接著太后也不好了,再一次中風,陷入深度昏迷,太醫們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接連不斷的壞事發生,乾隆還要為天下表率為母事疾,忙的唱歌的時間都沒了,後宮嬪妃雖然耳根子清淨了,卻都不敢露出喜色,整個皇宮都被沉重的氣氛籠罩。
這時福爾康就帶著以蒙丹和簫劍為大法師的薩滿法師隊伍長驅直入,美其名曰為太后祈福!這祈福的隊伍在慈寧宮嘰裡咕嚕蹦來跳去,煞有介事地驅鬼,降魔,接著又被借去了延禧宮、xx宮等地方去一去晦氣。可憐蒙丹朝思暮想的情人近在眼前卻只能裝神弄鬼,裝薩滿法師,簫劍也是,裝腔作勢在後宮轉的頭昏腦漲,對於韃子昏君的恨意更濃——性好魚色,居然有這麼多妃嬪!只有福爾康乘亂東張西望,瞧見了不少格格,暗暗欣喜。
最後歷盡千辛萬苦,驅魔隊伍來到了寶月樓,薩滿教的法師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進入了回教的地盤,法師們唸咒語的聲音立即加重,伏魔棒舞得震天價響。
蒙丹把面具一把拉下衝進臥室,對驚慌失措的吉娜維娜喊道:“別怕,是我!”
此時,含香因為神經衰弱,疲倦地躺在床上,臉色非常蒼白。蒙丹直衝到床前跪下,那火熱的眸子熱切的盯著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絞自肺腑的低喊:“含香!我來了!”
含香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熱烈的凝視蒙丹,不敢相信的,虛弱的微笑起來:“蒙丹?我好像看到你了!”
蒙丹抓起含香的手瘋狂的吻著:“不是‘好像’是我!我真的來了!你怎麼這麼虛弱,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一定是那個暴君折磨你了!他太殘暴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應該早點進宮的!”
說起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非人折磨,含香泣不成聲:“乾隆……乾隆他……嗚嗚~~~”
蒙丹憐惜地抹去她的眼淚,鼓勵她:“我這次進宮就是為了帶你走!你一定要振作起來!我馬上就帶你離開這個皇宮,離開那個暴君!”
含香在他堅定的呼喊中重拾希望:“真的嗎?我可以離開這個牢籠?”
蒙丹抓緊她的雙手,用力握緊,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力注進她的身體裡:“是的,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相信我!”
含香含淚投入了他的懷抱。
“時間不多了!”簫劍突然闖了進來,驚起情侶兩隻,顧不得尷尬飛快說道,“含香公主趕緊脫衣服,再穿上我的衣服,立即和蒙丹混出宮去!”
蒙丹詫異道:“計劃不是這樣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你真的相信還會有下次的機會能這麼順利地出入紫禁城嗎?!”簫劍脫下法師袍放在一邊,“讓含香扮成我的樣子立即出宮,有多遠就跑多遠。這裡是驅邪的最後一站,爾康去會他的格格了,就這樣靜悄悄出宮,不會被發現的!”
“好,我們這就走!”出宮的希望近在眼前,含香爆發了。
有了含香這句話,蒙丹也不再猶豫,紮紮實實地為女人插兄弟兩刀,帶著喬裝改扮的含香走出了寶月樓。
簫劍順勢留在寶月樓裡,還披上了含香的白色紗衣,稍稍裝扮一下側臥於床上的背影還有那麼點相像。摸摸懷裡淬了毒的利刃,簫劍靜靜地等著,等著昏君乾隆自投羅網,爹孃、妹妹,我今天就要為你們報仇雪恨了!
等啊等,等啊等,乾隆終於悲悲慼慼唱著歌踏入了寶月樓:“世上只有額娘好,有額孃的孩子像塊寶。投進額孃的懷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額娘好,沒額孃的孩子象根草,離開額孃的懷抱,幸福哪裡找?”表達了乾隆對太后的孺慕之情,不捨之意,真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啊!
就連滿腔恨意的簫劍都忍不住渾身發抖,冷汗直冒,緊握的匕首都快掉了。韃子皇帝果然有過人之處,是想用懷柔之法騙取含香的真心嗎?坐擁三宮六院的老男人裝可憐,真是無恥之尤!
這樣想著,簫劍猛地轉身向毫無防備的乾隆刺去。可惜由於音波攻擊,沒能刺到要害,乾隆見香噴噴的公主變成一個俊俏小夥,還拿匕首刺他,立即大喊著逃跑:“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纏著朕!有刺客,大刺客,男刺客,粘著朕,揮著匕首一刀又一刀地砍著朕!皇宮裡明明有成千上萬人,偏偏就是選中朕!”
這奇怪的調調聽得簫劍差點就腿一軟摔個狗□了,幸好乾隆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