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舉,一定是有大好前程的。”
可嶽禮還是擔心地坐不住,表示他脆弱的內心需要宗教的開解:“秦公公,準備上好的香燭,我要去佛堂唸經。”
和他同樣緊張不安的還有雪如,看著三個不知用功,只知眠花宿柳的紈絝女兒,也希望兒子皓幀能夠爭氣,給她掙個國丈噹噹,看看到時候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小看了她這個異姓王。
至於那位不被寄予厚望的隱形人一般的皓祥也被人掛在嘴上,扁扁正在虔誠地做杜阿(伊斯蘭教的禱告),他雙腿併攏,膝蓋著地,兩手舉高,一般跟額頭差不多或比額頭高一些,十個手指頭併攏,手掌往上,手掌中間稍微彎曲:“主啊!我以你那包羅永珍的恩賜,你那征服萬有的能力,萬物對你的能力俯首帖耳,卑躬屈節……”如此迴圈往復。
的確,整座碩王府氣氛緊張,三個格格早就受不了這緊繃的氛圍溜出府尋歡作樂了。在她們看來,自己的弟弟那就是實打實的準太女妃,她們也是實打實的準未來國舅,前程似錦根本不用擔心。不知愁滋味的三人心寬體胖,在市井街頭肆意揮灑著金錢與時間,行為舉止更較往常囂張。殊不知她們的那些酒肉朋友們暗地裡正準備看碩王府的笑話呢!
不用漫長的等待碩王府皓幀貝勒的前程很快出來了——
富察皓幀被捆得嚴嚴實實地丟進了碩王府,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隊嚴肅計程車兵,以及一位面帶陰測測笑容的傳旨公公。絲毫沒有理會忙亂的碩王府眾人,對碩王爺和嫡福晉也持藐視態度,公公尖利的嗓音在碩王府大廳響起,好似碩王府的喪鐘被敲響。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貝勒皓禎,並非處男,卻入宮選秀,此等欺君罔上,汙衊宗室之舉,蔑視皇室,罪行重大!姑念碩親王乃皇親國戚,特免死罪,降為恩騎尉。碩王福晉教子不嚴,有失夫德貶為庶人。碩親王府其餘人等,一概軍府第歸公,擇日遷居。皓禎以來非處之身,妄圖太女妃之尊,斥令削髮為尼!宗室除籍!欽此!”
一下子,碩王府寂靜到了極點,嶽禮回過神來只得嚎叫一聲:“皓幀——!”便暈了過去。雪如沒想到會出這種岔子,暴怒而起,搖搖晃晃地伸手指指皓幀,再指指嶽禮,雙目發赤,口歪眼斜似有中風之兆。三個格格木木呆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扁扁憂慮皓祥卻不敢發問,幾乎要急的哭出來。
主子們如此,下人們更加慌亂,只聽一聲令下,士兵們如狼似虎地衝入府中,沒收一切愈制違禁用品,順帶地拿些金銀也無人膽敢阻攔。如此雷厲風行,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一個偌大的碩王府,一切的金碧輝煌,金尊玉貴都如同過眼雲煙,頃刻間消失不見了。
聖旨已下,王爺中風,嫡福晉被貶,三個格格都不是當家理事的人,被掃地出門的碩王府,不,現在是恩騎尉府眾人愛蕭瑟秋風中左顧右盼,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因為擔心兒子而保有最後的清醒的扁扁被趕鴨子上架,擔起了安排一家老小生活的重任,他不能倒下,他的皓祥還在宮中不知情況如何,他一定要堅持住!
回到幾個時辰前,宮中。
當看到類似於初選驗明正身的排場時,皓幀的心已經冰涼,這道程式可是要脫光了檢查處男膜的呀!為什麼沒有人提前告訴他,他十分清楚,那一夜他清白的身子已經交給了白吟霜,絕對不可能再長出另一張處男膜了。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皓幀心亂如麻,回想起教規矩的公公所舉的那些可怕的“傷風敗俗”的男人所遭受的酷刑,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兩股戰戰幾欲逃走。
可是他又怎麼逃得掉呢!“下一個富察皓幀。”
皓幀木著臉,魂飛天外,戰慄著被公公們上下其手,卻好像失去了知覺一般……
“富察皓幀,你好大的膽子!早已失身卻意圖攀龍附鳳,來人,狠狠地打!”一聲令下,皓幀飛出了屋子,落到了青石板上,眾多秀女的面前,接著一記又一記的板子落到了他的身上,瞬間魂魄又回到了身體裡,那樣的刺痛,連喊都喊不出來,不多時鮮血就染紅了那一塊石板。周圍的秀女們既不忍又不屑,心中唸佛。皓祥更是膽戰心驚,那狠狠的一板子,又一板子好似落在他的身上,呆滯著眼睜睜地看著哥哥昏迷著被人拖走,他才發現秀女們看他的眼神也帶著鄙視,當即羞憤難當地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後宮中,皇后聽著公公的稟報,一臉的寒霜,憤怒地將桌案上的茶壺茶碗都掃落在地,嚇得伺候的公公將腰彎的低得不能再低。
“容兒,這是怎麼了?是誰惹惱了朕的皇后,朕給你做主!”那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