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為你死去!”
不得不說這山寨版的獅吼功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瞧瞧在場的觀眾個個都捂著耳朵,可還是被震成了蚊香眼,還有那一聲聲“去死……去死……去死”在西湖邊上回蕩,至於這種經常出現在高山之間的回聲現象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湖面上實在是令人費解,也許可以期待中央十套的走進科學欄目前來解密。
如此巨大的咆哮不禁成功震暈了靠得最近的杜芊芊(梅若鴻認為她是幸福地暈倒了)、無辜受害的營養不良小女孩畫兒,使半城杭州人成為蚊香眼,且伴隨有腦震盪症狀,就連本次畫展的主辦者蘇瑪麗小姐,也就是翠屏的重生版給驚動了。
原本蘇瑪麗正被一群愛慕者簇擁著聽取著名藝術評論家的點評,那些洋人的華麗的詠歎調的讚美聽得她昏昏欲睡,不由地分心想到她的“前夫”,梅若鴻這麼還不來?
蘇瑪麗重生以後第一個目標就是用實力擊敗志大才疏的梅若鴻,就從他最擅長的,也是拋妻棄子的藉口“畫畫”開始。長期飲用空間聖水,食用空間出產果蔬魚肉的她,擁有超強的記憶力和無與倫比的創造力,再加上她那貼心的管家不知用什麼辦法請來了世界一流的畫家給她做特別家教,她的畫藝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就連那些畫家都表示她“是難得的繪畫奇才,高超的天賦無與倫比,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已經不能做你的教師了。”當然如果沒有後來的單膝跪地求婚,並互相打作一團事件就更完美了。(畫家們都被瑪麗蘇的魅力所吸引,同時求婚,因此情敵們打作一團。)
她以留洋歸國為由,裝作不認識汪子默,還邀請醉馬畫會一塊兒舉行畫展,既是為了報恩(她死前的醫藥費是汪子默提供的),也是為了報仇(用畫技戰勝梅若鴻),可是聽汪子默的話語,梅若鴻的情況似乎很不好,她心中一鬆的同時又心中一緊,畫兒,她的女兒不知道怎麼樣了?
管家隱身前去觀察,回報她說:“梅若鴻的瘋病已經好轉,正在準備畫展。汪家每隔兩天給他送飯食,畫兒小姐每日洗衣做飯,沒有上學。”
當得知這些情況,她的心中是多麼悲傷,梅若鴻和畫兒是即使重生也不能忘記的存在,前者是仇恨,後者是牽掛,她幼小的女兒,不僅沒有強有力的父親可以依靠,還得做活伺候他,連讀書識字明理的機會都沒有。她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苦,她不能眼看著畫兒的人生被梅若鴻毀掉,愚蒙的痛苦她已經受夠了,不能讓女兒重蹈覆撤!
“我要獲得畫兒的撫養權,一定要,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咬著壓對管家下令。
“尊貴的女士,一切如你所願!”管家深深地彎下腰。
話是這麼說,可總不能強取豪奪,雙方是母女關係,雖然一方認為母親已經死去,只能用平穩溫和的手段獲得撫養權,最佳的方式自然是讓監護人梅若鴻自動交出撫養權,管家眯著眼睛,心中已有主意。
被人群簇擁著的翠屏並沒有被畫廊門外的吵鬧影響到,直到那巨大的咆哮聲傳來,穿透耳膜,直擊腦髓,那是她永遠不能忘懷的噩夢。那時她已經病入膏肓,只是為尋覓了許久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兒強撐著,可是在外邊受了氣的梅若鴻卻對她大聲咆哮“你存心要整死我是不是?我把什麼面子、自尊都拋下了,就為了要給你治病,你不讓自己快快好起來,你就是和我作對!”“老天爺跟著大家一起來整我!不整得我天翻覆,老天爺就不會滿意啊!最好把我整死了,這才天下太平啊!”“我還不夠倒楣是不是?我應該被衝到河裡去,被大水淹死是不是?”“我已經走投無路,才擺一個畫攤,居然被路人侮辱,被警察欺侮,被老天欺侮……回到家裡來,你們還認為我的黴倒得不夠?”在翠屏自殺之前,若鴻對她沒有一句好話,沒有半點安慰,就是因為這些她覺得生無可戀,不如空出妻子的位置給杜芊芊,這才冒著大雨投水自盡。
這些話語,她以為早就忘懷,可沒想到被梅若鴻的咆哮聲一引而出,像洶湧的洪水一般傾瀉到她的腦海,她的心扉,讓她感到窒息的痛苦,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暴風雨的夜晚,成為了那個病重脆弱的女子。
“蘇小姐,你沒事吧?”第一個從咆哮中過過神來的是久經考驗的谷玉農,因為汪子璇的事情,他已經被咆哮過n次了,此時的他一顆心全牽掛在臉色蒼白的蘇小姐身上,立即伸手攙扶。沒錯,自從得知汪子璇的孩子的來歷,谷玉農在心灰意冷之下跑到上海洽談生意,認識了蘇瑪麗小姐,立即為她的遠見卓識所折服,成為了一名忠實的追求者。
瑪麗蘇被谷玉農攙扶住開始慢慢回神: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