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這是給她送花嗎?舒眉開心地接過。
“就算你是商人,甚至乞丐。我不在意。”淮安王說。
舒眉的腦袋嗡地響了一下——這這這算是什麼?淮安王在向她表白嗎?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
“如果你願意。”淮南王說。
舒眉愣愣地轉過頭來,問:“你說什麼?”
舒眉不是耳朵不好。而是她已經不知道淮安王在說什麼了。淮安王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唐的男人說話應該不會這麼****吧!
“我說,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淮安王說。無比堅定。
舒眉腦袋裡又嗡地響了一聲。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舒眉開始敲打自己腦袋。
淮安王顯然無法理解舒眉這個來自一千多年後的行動。見舒眉敲自己腦袋,連忙抓住舒眉的手,道:“假的?——我以這花為誓。這世間的花一天不絕,我就永遠對你好。本王難道說過假話嗎?”
“幻聽。幻聽!”舒眉繼續跟自己腦袋過不去。
淮安王一下哭笑不得。索性一張手,把舒眉整個摟進了懷中。
這下。舒眉再也不能打自己的頭了,她只能聽見淮安王跟自己的心跳。風吹過,全島的小花都在搖曳。問世間,何時花會開絕呢?
在他們身後不遠,姜山默然地看著這一切,然後轉回了七公子所在的地方。(未完待續)
198,老佛爺駕到
姜山轉回了七公子身邊【妾為財狂198文字手打內容】。
七公子一見他回來便問:“那丫頭沒傻到把楊若兮在**樓害她的事說出來吧?”原來七公子叫姜山去“跟蹤”是為了這個。看樣子,如果舒眉亂說話,姜山一定會找藉口打斷她。
“舒姑娘似乎不怎麼愛記仇【妾為財狂198文字手打內容】。”姜山道。
“不愛記仇,就愛記賬。”七公子淡淡笑道。然後微微側過頭,終於放心睡去。
不久,淮安王來看了看他,問了問姜山情況。走了。
在門外,楊若兮坐在青石磚上守了整整一天。而錢如意也陪了她一天。
花牡丹看得只搖頭,問:“妹子,你這是何苦呢。”
楊若兮卻說:“我只想他平安。”
花開落了,傲氣盡了,喧譁繁華也看夠了鬧夠了,只剩下一縷魂,卻已經不屬於自己。想在他身邊流連。又不敢靠近,只好祈求他好。
這兩天對楊若兮來說是分外淒涼的。她在門外守著,卻看著這谷中所有人都在喜氣洋洋地準備著胖二哥跟何三少的婚事。大紅的布帳垂曼,染紅了來往人的笑臉。小孩子們拎著紅燈籠跑來跑去。每一個人臉上的笑都是真摯的,這些跟舒家同甘共苦一起走過來的人,連忙碌都帶著歡喜勁。
這樣的大婚,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擁有。
偏偏這婚禮的主角之一,是被她弄汙了臉的水如玉。水如玉何其幸運,遇到一個能接納她的人,還遇上這樣一戶人家。而她楊若兮呢,連自己都不能接受現在的自己。
自己做的那套新娘服,恐怕一生都穿不上。
錢如意倒是挺善解人意。這胖子竟然說:“回京城。我也給你弄一場。”
楊若兮淡淡地道:“一個破了相的舞姬而已,弄這個做什麼,沒的叫人笑話。我不稀罕。”
稀罕不稀罕,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
“你放心。我說你漂亮,沒人敢說你醜!”錢衙內又開始使出他的蠻橫勁。不過此時此刻,這話聽起來讓人感動。
這胖子腦袋少根筋,但是待人卻的確真心實意。
“你就不怕別人說我醜,讓你沒面子?”楊若兮隔著面紗問。
“怎麼會!要是有人敢說你醜啊。我就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把他關到豬圈裡吃豬糞!”不講理的錢衙內說。
楊若兮聞言,終於露出一絲笑。其實像錢如意這樣的無腦公子她以前見過不少,偏偏這時才知道無腦也有無腦的可愛【喜歡妾為財狂198請記住。。】。
“若是你父親說我醜呢?”楊若兮問。
“我父親倒不會在乎。就是那個四皇子。上次他氣呼呼地來我家,我爹爹好意請他喝酒。喝酒喝到一半,他就非說我養的舞姬不好看,捅了三個。我爹愣是攔著我不讓我說話。四皇子見我們沒人攔他反而高興了。又笑嘻嘻地喝了一頓酒才走。”錢衙內嘟著嘴說。
楊若兮心內冷笑:“這四皇子分明是來找事的。四皇子果然遠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