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好歹要出點成本費吧!”書生理直氣壯的說。
“哥!”那甜兒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
“少羅嗦,嫁到哪家不是嫁啊。你嫁了人家,小生我也能有錢上京趕考,多好。”書生道。
人群頓時轟然。
“我想打他。”舒眉說。
正在這時,突然有聲音道:“惡人來了!惡人來了!”人群突然嘩啦啦地擠了過來。真是怪事,怎麼“惡人來了”,眾人還顯得這麼開心?特別是那些大姑娘們,頓時就不要命了似的往前擠。
舒眉好奇地揪住一人問道:“什麼惡人?”
“潛州營的招財進寶來了!”那人回答。
潛州營?莫不是就是那個屠村的兇手?
不知這人是怎樣的人物。(未完待續)
224,明珠
只見一隊騎兵席捲著黃土飛塵趕到,四周百姓有的躲避,有的卻伸長脖子先往前面看個究竟(妾為財狂224,明珠內容)。一時之間,街道變得十分擁擠。為首之人緊勒馬韁,馬兒嘶鳴一聲好不容易止住。馬上坐著一個手拿馬鞭威風凜凜的戎裝青年。與淮安王不同,這青年眉眼細長,眉毛斜飛入鬢,算得上俊朗卻透著一股狠勁。相貌絕對不屬於“平易近人”一類,加上臉上一條蜈蚣般的傷疤,確實擔得起“惡人”兩字。他十分無禮地朝著“金鍊子”打了一個響鞭,張狂地道:“喂,小子,這姑娘我要了。”
此人一亮相,七公子便令人開啟了車門,似乎對這男子頗感興趣(妾為財狂224章節)。
想來也是,福水村血衣童子給七公子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如今本尊現身,七公子也想見見這個臭名昭著的“惡人”。
那書生也當真厚顏無恥,居然對那賣鹽的“金鍊子”說:“二十兩,好買好散!”
“哥!”那甜兒姑娘聞言,淚珠兒跟斷了線似的往下掉。被自己親身哥哥賣掉,這種滋味恐怕跟挖心掏肺差不了多少。
舒眉鄙夷地看那書生。
“金鍊子”不愧是“金鍊子”,也不拿二十兩銀子出來,倒是在睥睨著看了馬上的“惡人”之後爽快地摘下一串厚重的鏈子直接丟給書生。唐朝飾品走的是厚重大氣路線,不像後世,女士項鍊三四克,一條厚裝男士金鍊子也往往不過二十來克(暴發戶脖子上的“狗”鏈除外)。這一串鏈子形似後世女生們喜歡的毛衣鏈,長且繁複,還夾雜著有金珠、金鎖環、甚至還有好幾塊金板。這些東西應該不會像後世一樣是空心的,所以舒眉在心裡暗暗估計。這條“毛衣鏈”少說也有七八十克。
書生拿著金鍊子,喜笑顏開。甚至親了金鍊子一口。可是舒眉卻看見書生的眼睛並不像他的舉動那般瘋狂。
一邊是小姑娘的眼淚,一邊是書生的笑,人世間的事往往就是這麼滑稽。
“怎麼樣?”金鍊子得瑟地看著馬上的“惡人”。眼神中大有用錢砸死人的張狂。
惡人似乎沒聽見金鍊子的話,鞭子一甩,鞭花在離金鍊子的手不足一寸的地方彈開,道:“帶人,走!”
舒眉訝然:“果然是惡人啊。真不講理的啊。”
金鍊子道:“喂喂喂,這位大兄弟,你可是看清楚了,這筆買賣一個願買一個願賣,你若是有本事,就給錢啊(妾為財狂224章節)!不給錢就搶,你以為這澤燕是你家開的不成。”
惡人道:“你們的買賣管我什麼事?帶人。走!”
得,還真不講理。
舒眉以前聽過一句話,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講不清。現在看來,當痞子遇上無賴,也是一樣講不清。
“慢!”舒眉突然張口了。舒眉並不是那種特別愛管閒事的人,但是今天這事。她打心眼裡為這個甜兒不值。一個賣妹妹的勢利眼哥哥,一個揮金如土的闊少,一個不講理的惡棍,甜兒就像是砧板上的肉等著三把刀凌遲。憑什麼女孩子自己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看到甜兒的眼淚,舒眉就莫名地想到千千萬萬個逆來順受的蔓菁。
“我也要這姑娘。”
這回,人群鬨笑。
有人說:“看這姑娘也不像是**樓裡的姑姑啊,莫不是有特殊癖好?”
舒眉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兒家,說“我也要這姑娘”似乎有點不妥。但她臉皮如今也厚了。眼睛一轉。壞笑著說:“我是為我兄弟——他!”舒眉手指往馬車上一指。
七公子立刻無奈地捂了頭。
舒眉嘿嘿嘿地壞笑。
眾人這才注意到馬車裡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