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功勳卓著,高祖即位後,官居吏部尚書,領陝東道行臺左僕射,封魯國公。同時的裴寂也是起事元勳,更受親信,這為劉文靜所不平,為此在議論朝政時常常與裴寂對立,彼此矛盾極深。
劉文靜曾與他的弟弟通直散騎常侍文起酣宴,酒後狂言,拔刀擊柱道:“必當斬裴寂耳!”
這原本是喝醉後感情衝動,理性失去控制的宣洩,但被一個失寵的姬妾聽見,把話報告了皇上說他要謀反,皇上現今將他正押至天牢。
“秦王今日好像有心事,”我淺笑看著憤怒而來的李世民。
李世民蹙緊濃眉道:“你難道沒聽說嗎?朝中現已分為二派,一派支援大哥,一派是我,而且那裴寂老頭好像成心跟我過不去。”
“秦王功勞太大了,惹人話柄。令秦王心煩的只怕是你手下的劉文靜吧?”
“打仗不是勝就是敗,可是父皇好像誠心跟我過不去,文靜敗了被撤職,此次酒後失言,說非殺裴寂不可,被他家中失寵的小妾告知,裴寂於是唆擺父皇對文靜誣以謀反,現在正在天牢之中。”李世民憤怒的緊攥拳頭說道“怎麼說文靜都是跟我們一路打過來的,對大唐忠心不二,”
“你父皇不是找了人調查嗎?何須擔憂,在說了秦王手下強兵、謀士多不勝數,失去了一個劉文靜也算不了什麼。”
李世民怒火更熾熱道:“怎麼連你也說這話,”
“秦王最好別幫他求情,”我輕描淡寫道。
“你。。算了,不跟你說,我先走了。”李世民說罷便拂袖而去,歷史上的劉文靜是非死不可,劉文靜事件暴露了李淵、李世民父子之間乃至李建成、李世民兄弟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但在平定天下的統一戰爭未完之前,這些矛盾即使偶有暴露,卻也始終因雙方的剋制而不至於激化。
但這股潛流既然存在,就難免終有一日湧出地面,甚至氾濫成災。
“夫人,小姐醒來了。”李世民走後不久,丫環便抱著思成來找我,思成現已一歲多了,會走路只不過仍會摔跤,她五官長得很像建成,會喊爹孃了,而李世民也並未知我已生了女兒。
“娘。。”思成見我便撲了過來,我抱著她輕聲低語道:“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娘帶你出去找沈叔叔好不好。”
女兒是我最大的安慰,很少吵鬧,抱著她我們便出門去找沈劍,而沈劍一天到晚都在錢莊裡忙。
街上人群很多,女兒由丫環抱著瞪大眼四周瞧著,顯得很高興,我情不自禁的跑上前逗她玩著“思成看這裡,娘在這裡,”
正在逗得女兒嘻笑之際,肩膀上拍著一隻手,一聲不確定的聲音倏地響起“葉琳?”
我只能呆滯的站著不敢動,身後的人會是誰,李建成?會是他嗎?不敢回頭,一顆心狂亂跳動著。
深情告白 文 / 憐心。
過了片刻後,我終於鼓起勇氣轉過身,羅士信那張冷酷陰沉的臉映入眼簾。
我扯動著僵硬不已的臉輕笑道:“這麼巧,你怎麼會在這裡,好巧,真的好巧,想不到還能見到你。”
羅士信冷瞥著我,眼裡抹過一絲疑惑“你怎麼會在長安?”
“這裡不是談話之地,跟我去錢莊。”我低語說著,
急忙走在前頭,未有相逢的欣喜,只是心更沉重,羅士信肯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我不知要如何應對。
羅士信陰著臉一言不發跟我來到了沈號錢莊,走到裡屋後看到正在忙碌的沈劍,沈劍望著羅士信眼裡盡是好奇之色。
悻然道:“你怎麼來了,他是誰?”
羅士信用凜冽的視線打量著沈劍,眼中盡顯敵意。
沈劍擰緊眉目轉而赤紅臉在我耳畔低語道:“他怎麼怪怪的,該不是什麼土匪,”
我無耐的輕嘆,想不到幾年不見羅士信依舊是這副模樣,這傢伙很少笑,除了我只怕沒人見過他笑了。
“沈劍,你先帶思成去玩,他是我義兄,我們有話要談,沒事就別來打擾我們。”
沈劍似懂非懂的輕點頭,抱著丫環手中的思成便走了出去,沈劍真是投錯了胎,這麼喜歡小孩卻是男人!
“小孩是誰的。”見沈劍出去,羅士信陰沉的臉有絲暖色。“我的啊,還會有誰的,要不然還會有誰的。”我佯裝不解道。
“小孩是誰的。”羅士信喃喃重複道。我低頭不敢接觸他的視線,輕語道:“不要再問了好不好,就我一個人的。”
羅士信驟然朝我欺近,垮下臉語氣危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