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胡飛交給他的這個任務也是欣然領受。除了楊金生之外,參謀長劉冬當然也是這方面的能手。劉冬在張昌宗的部隊裡當過參謀處長,區區新兵訓練自然不在話下。
把部隊日常事務交給劉冬主持,順便監督新兵訓練。至於楊金生則是新兵訓練的總教官。再安排熊偉負責部隊的警戒和安全,接下來胡飛就準備去一百里之外的飲馬溝收編六耳狼匪幫了。
這一天,胡飛點了兩百騎兵,帶上李三、吉金彪、苟天曉三員將,再帶上張雅怡這個超級高手之後,眾人出了軍營一路向西北方向趕往飲馬溝。
一路之上曉行夜宿,等到第三天上午,負責在前頭探路的苟天曉回來報告:前方三里就是飲馬溝。終於到地方了!胡飛命令部隊注意警戒。又往前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隊伍停下了,前面的路斷了!
胡飛騎著馬到前頭一看,果然,本來好好的一條路在這兒竟然出了一條大溝!這溝寬不下十米,深不見底!就算是胡飛騎著他的斑點馬也不一定就能跳過去,更別說戰士們的戰馬了。硬過是過不去了,那就繞路吧!
第四章 飲馬溝三害
前有深溝攔路,不想打道回府的話就得找地方繞過去。胡飛帶著隊伍下了公路順著深溝往前走,原本以為走不了多遠就會有通道的,沒想到一直走了半個小時也沒見這溝變窄。六耳狼匪幫難道不在溝那邊嗎?胡飛心裡有點悶悶不樂了。
苟天曉帶著尖刀排走在隊伍最前面,他也納悶,這鬼地方是個什麼地形?怎麼好好的路上會有這麼大條溝呢?一邊走,苟天曉的眼睛一邊往兩邊看,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個當地人,他好去問個路。
“那邊好像有人!”旁邊有戰士忽然叫了一聲,苟天曉幾乎同時看見了,百米之外石砬子下頭果然躺著個人。
“過去看看!”苟天曉帶馬往右邊就走。他一動,整個尖刀排隨後也跟了過去。
走到近處看清楚了,那人躺在一塊十幾米高的巨型岩石下面,巨巖上面突出的部分就像房簷一樣。這人上身穿土藍色短褂、下穿灰色粗布褲子,腳底下蹬著千層底的布鞋。上衣有幾道裂口,身上還沾了有零星的血跡,看樣子有點像負傷之後暈到這兒了。
“去叫軍醫官救活他!”苟天曉一聲吩咐,尖刀排裡有戰士立馬飛跑著到後頭去找軍醫官了。以前都叫隨軍郎中,現在騎兵大隊也是**了,所有的稱呼全都得按照正規軍的叫法來了。
時間不大,從後隊跑過來幾匹馬,胡飛、張雅怡都來了,兩個軍醫官也都來全了。
苟天曉過去報告發現這人的經過,軍醫官就過去施救。軍隊裡的軍醫官一般都是治療外傷方面的高手,地下那人看上去傷情挺重,其實也離不開外傷的範圍,正好對症。
胡飛等人耐心的在邊上等著。他不等也不行,那條溝大家都過不去。眼下看來,到底能不能過去、怎麼過去,很可能還就得著落到此人身上了。
清洗、縫合、上藥、包紮傷口,給斷骨頭的地方打上夾板,又給灌了鎮痛消炎的藥水。兩個醫生忙活了半個鐘頭,地下那人就跟個死人似的一點聲息皆無。倆醫生一商量,乾脆給這位又打一針。什麼針咱不知道,不外乎就是腎上腺素之類的強刺激藥水。
這藥水還真管用,打完針之後也就一分鐘不到昏迷的那人就有動靜了。先是手腳動彈了幾下,接著這人眼皮動了動,他睜開眼了!兩個軍醫看見這人醒了,趕緊拿出藥給這位又餵了一劑。
胡飛走到跟前上下打量,這人年紀其實也不大,看面相也就二十左右歲。身材也不胖,長的麵皮白淨看著還算比較順眼。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家是哪兒的?”既然看著這人順眼,胡飛問的就難免仔細了點。
“我叫袁方,今年十九歲,家是信陽雞公山的。”這人抬眼看了看胡飛,再看看周圍的那些人,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問題。
“信陽雞公山的?信陽的怎麼來這兒了?你們家在信陽是幹什麼的?”這下胡飛就更納悶了。雞公山在河南省最南端,和湖北省交界。這是哪兒?這是內蒙古省會歸綏以北的荒漠,這人跑了幾千裡地到這兒幹嘛來了?
既然準備從這人嘴裡問路,胡飛當然要仔細盤查。袁方說他家是雞公山下的農民,現在跟著東家做買賣。主要就是賣點山貨、以及信陽當地的土特產,像茶葉什麼的。
這次是給綏遠這邊的客商送貨來了,沒成想走到飲馬溝的時候竟然遇見了土匪!錢財、貨物被劫了不說,土匪們還想殺人滅口。要不是他腿腳跑得快,這次肯定得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