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用在了醫道上,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這樣子,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一路,許寧只挑人跡罕至的小路走——方便紫華出來放風。在一處難行的山路邊,許寧和紫華圍觀了老和尚法海摘果子不成,滾下山坡的全過程。老和尚修為不差,到底年歲不小,這麼一摔,好半天沒緩過來。法海臉色蒼白,仰面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很是可憐。
“大師這是遇到了麻煩,可需我的相助?”紫華對法海的印象不錯,她居高臨下,道。
法海也瞧見了紫華和許寧,他虛弱地笑著,說:“原來是兩位施主。此處景色甚好,恕貧僧貪看風光,不便行禮了。”
許寧聞言輕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擾大師了。”說罷,做出離去的模樣。
法海嘴角抽動,猶豫了半晌,苦澀道:“施主自便。”
法海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樣真的很有趣,紫華難得大發好心,道:“大師要賞景,被大師壓在身下的花草蟲蟻可怎生是好?大師這樣,怕是不妥。”說罷,衣袖輕揚,一縷輕柔的風,將法海拖了上來。
法海面部肌肉一陣扭曲,終是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
“大師似身有不適,可容在下探看?”許寧道。
這回,法海的臉色好了不少,他道:“不必了,貧僧無礙,不過是腹中飢餓罷了。”
紫華聞言,道:“此處雖然偏僻,亦非不見人煙。大師莫非是化緣的本事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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